我偷偷的打量着他,真是猜不透这男人,忽冷忽热,搞不懂他现在对我是个甚么心态,说他之前想折磨我……却也没见他对我有多不好,可若说他对我另有点余情,仿佛也不如何把我放在眼里。
“你胆有那么小吗?”邵易寒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改成双手环胸,一脸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你一大早的……生甚么闷气?”他问话时的阿谁神眼,极其的让人讨厌。
他现在如何能够心疼我呢?
“你连你家‘保母’的表情要都干与吗。”我把保母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话落,一把推开他,往外走。
大抵冲了有五分钟,邵易寒才关掉水,但他仍然冷着一张脸,我想不明白烫到的是我,他生个毛气。
起床我看了眼时候,还好明天没有睡过甚,并且还起早了,刚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