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眷躲了起来,就算安星想加钱也找不到人,除非找到幕后之人。
电话嘟一声被堵截,脑海中乍然闪现出封度辰发狠似地非逼着她具名的模样,安星终究流下泪来。
大夫的话扑灭了安星心中最后一丝但愿,只要能够在五个小时以内找到家眷具名同意,平儿就另有但愿。
但自从三年前的那场手术后,他病发的频次获得了节制,大夫说,只要能再寻到合适的心脏移植,或许能够根治。
安平得了先本性心脏病,每一次病发都像是从鬼门关走一回。
“姐,我没事儿,你别难过……”
“谁让你非要揪着那纸婚约不放呢?带着签好字的和谈来,或许人家还会窜改主张!”
“他不想脏了耳朵!他让我奉告你,这本是你三年前就该还的罪……”
安星马不断蹄地赶到病院,没想到劈脸盖脸就是一击响雷。
震惊,气愤和绝望刹时从天灵盖伸展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