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今后本身也感觉好笑,另有那只妖没事闲的敢来佛像跟前闲逛不成。
“......客长,你们有没有悔怨爱过?”
这天然是后话了。
沽清开初只当这个羽士在发疯,错身而过之际却听到了白素贞三个字,才不由停下了步子。
法海禅师的禅房,位于东院西北角五行最得宜之处。房前有一颗长了三百多年的老槐树,枝干很大,富强的树叶将房屋遮挡的几近看不见。这并不是一处很显眼的处所,但是两道黑影却非常驾轻就熟的直奔这里而来。
霸道灵不晓得,青宴抱走的那两个才是装着阴灵的罐子,也并不晓得,他抱走的那只罐子今后会成为他另一个,狼狈为奸的火伴。
霸道灵是直到青宴的脚步声走的都听不到了,才敢谨慎翼翼的从角落里跳出来的。沽清也不敢再在屋里担搁了,霸道灵催他快走,便顺手抱了一个动静最大的罐子同他翻墙去了。
素贞便就势靠在了他的身上,半边身子挂在他肩膀上盈盈的笑。
“青爷,娘娘问你东西找着了没有,如何这么久啊?”
沽清在内里绕了个焦头烂额,罐子盖也不敢等闲翻开。做过玄术这一门的都晓得,漆罐里装的东西都不是好相与的,万一开错了,直接丢了性命都未可知。
这不是一个好故事。
内里的沽清也被吓破了胆,没头苍蝇似的一通乱转。
素贞本日饮了酒,眉眼里那股子妖娆劲儿全透在了那双勾魂眼里,少了七分人气,多了非常妖气。松拢的发鬓不知甚么时候也跟着散了,被夜风吹起一缕荡在唇间。
青宴懒洋洋回了声:“嗯。”
青宴是径直对着禅房而来的,把个霸道灵吓的魂不守舍,偏生窗户边上又没有任何遮挡之物,情急之下只能当场化成了巴掌大的□□,死死抱住眼睛在地上装死。
霸道灵在外头蹲的腿麻,又要耳听着北院那头的动静,心一向都是提在嗓子眼的,口中也是一叠催促着沽清说:“你他妈快点,一会儿万一有人出去了咱俩都跑不了。”
他前次就几乎“玩儿”死他。
小灰扯着嗓子由在院外喊。
法海禅师点头说:“我不懂。”
众妖都被她灌了个东倒西歪,便是两只“叽噶”也喝的直打酒嗝。青爷彻夜的酒喝得顺心,虽是又喝多了,脸上却挂着笑容。目睹着众妖都倒了,便笑倚上院中老树边逗响尾玩儿去了。
白娘娘就笑眯眯的支着脑袋看着他搬,搬到最后只剩下她了,笑的更欢了。
白府的酒宴一向吃到子时方歇。
他感遭到青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目睹着就要走到它近前之际,里头的沽清俄然手忙脚乱的弄倒了一只罐子。
“你竟也懂酒?”
沽清只能另起炉灶,拿着没用的符纸哄人圈钱。成果被白素贞收了符打了脸,又送回了青木观。
“我该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