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榻上抵死缠绵,委宛的娇吟伴跟着粗重的喘气,另有含混的*碰撞声,加上床榻嘎吱嘎吱的响,房内充满了*的气味。
“……夫人,你想太多了。”铁大怔愣一瞬,有些无法又好笑的叹道。
“无人晓得药谷入口,不代表无人晓得你的行迹,堂堂药谷的大弟子在离山出没,你觉得这动静传不到官家的耳里?”花二娘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陶悠听罢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师父和柳老板之间,该当没有其他干系,不然师父也不会和柳先生胶葛不休了。
先分开的花二娘气冲冲的回到了匪贼窝,绷着一张俏脸,浑身披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味,让窝里其他弟兄见了,没人敢上前搭话。
“你如何晓得不是?”花二娘杏眼一瞪,凶恶的问道。
“再无第三人。”
“二娘,你甚么时候才要跟我归去?”铁大撑起上身,抚着花二娘的脸庞问道。
“哎呦喂,痛死我了。”铁大捂动手背,夸大的哀嚎着,花二娘柳眉一竖,抡起拳头,作势要再赏对方一拳,才让铁大略微收敛些。
“那么你知不晓得,他和公主的婚事打消了?”柳习眸子子一转,笑瞇瞇的问道。
陶悠心下一凛,同城堂?不就是阿谁脱手豪阔,送了很多贵重药草给师父的人?现在人都找上门来了,这还得了。
“别气了,咱两这么多天没见,你不想我吗?”铁大凑到花二娘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诱哄着。
“他入朝为官了?!”颜大夫瞳孔一缩,手指有些轻颤。
“死开,我没表情跟你闹。”花二娘嫌弃的瞪了眼铁大。
“归去做甚么?药谷里无聊的要命,你一天到晚尽管玩弄那些花花草草,把我晾在一旁,我傻了才跟你归去。”花二娘打了个呵欠,持续说道:“再说药谷不是正乱着吗?现在归去送命啊?”
铁大和花二娘来源奥秘,又定居在离山上已久,其他匪贼头子天然不想随便招惹,是以两人先行离席,其别人也只是抱怨一番。
“……与我何干。”颜大夫冷着脸,干巴巴的说道。
“夫人在哪儿,我天然在哪儿。”铁大赖皮的说道,撩起下摆一屁股坐在花二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