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一听神采又丢脸了几分,她前儿个还在念叨着,谁家的夫郎摔断了腿,没成想明天自家的夫郎就断了腿,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送走王大哥等人后,王桂花回到房里,一边顾问着陶三郎,嘴里一边唠唠叨叨的抱怨着,不过又是生存没有下落的老话题。本来期望陶三郎捡些柴火去卖,或是逮些牲口也行,现在好了,这腿脚伤到了,啥都甭做了。
“唉,陶三郎在山上时不把稳,一脚踩了空,幸亏中间的人捉了一把,才没给摔到山崖底下。”王大哥顿了顿,接着又说:“只不过这腿脚伤到了,没养个个把月,是不会好的。”
隔日一早,陶悠早早的就起床,打了水让双亲洗脸,然后筹措他们用饭。吃完饭还要帮王桂花煎药,安胎药还不能停,得吃一段时候才行。
“欸,来了……”王桂花应了一声,从房内走了出来,就惊见陶三郎躺在一块木板上,被人扛了返来。她吓得脸都白了,猛地扑了畴昔,“这是如何了?”
“爹爹,是伤处疼得短长吗?”刚才的大夫有趁便替陶三郎诊治腿伤,伤到了骨头,前人有云: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伤还得渐渐养才行。
陶三郎见王桂花气色不错,内心也欢畅不已。只是贰内心有些担忧,王桂花现在恰是需求补身子的时候,但是家里没有多少银钱了,刚才悠儿请大夫和抓药,也用掉了很多,接下来该如何办?
只不过祖翁走得早,厥后家里又有了地步,以是就荒废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没使,他还是宝刀未老。
“如何俄然腿酸呢?没事吧?另有那里不舒畅吗?”陶三郎见了有些担忧的问道,现在王桂花肚子里可另有个小的,得好生照顾着才行。
陶三郎神采乌青,看着自家婆娘刻薄的嘴脸,气得就想跳起来呼巴掌,但是冲动之下,牵涉到伤处,让他疼得又倒回了床榻上。
上一辈子他从小就打仗药草,祖父的药园几近都是他在打理,里头莳植了不下几百种的药草。他花了十几年和药草打交道,天然认得各式百般的药草,也晓得如何莳植。
“你那是说几句吗?这个家你不想待的话就走!我陶三郎还不至于要巴着你!”陶三郎气过甚,直接就对王桂花撂了狠话。
王桂花抿着唇扶起陶三郎,谁知还没将水递畴昔,“啪!”的一声,脸上先挨了个巴掌。王桂花眼眶一红,脾气又上来了,她将水杯一摔,骂骂咧咧的吼道:“我王桂花为你做牛做马,还要照顾你的哥儿,今儿个说几句都不可?一上来就用拳头号召我!”
比及王大哥和其他两个夫郎将陶三郎搬到床上后,王桂花倒了些茶水给他们喝,还忍痛叫陶悠到后院捡几颗鸡蛋,分送给大师。
他只不过想到镇外绕绕,看能不能再找到其他药草。家里没有多余的银两,以是他想汇集些药草备着,有些常见的花草植物,就具有药性,不消特地到深山里。
因为陶三郎的腿伤和王桂花有了身孕,陶悠克日来都熬大骨,尽弄些补身子的菜肴,把两个大人补得白白胖胖的。如此一来,银两耗损的速率,比设想中来得快。
王桂花仗着有身了,更加偷懒,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陶三郎也没有说甚么,一来是欢畅王桂花怀了身孕;二来天然是体恤她,再加上前些日子,他们的孩子差一点就因为他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