蝌蚪嚷道:“差点给你蝌蚪爷爷崩坑里去!”然后又是一阵坏笑声。
“是是。”蝌蚪麻溜应着,“然哥你等会儿啊,擦完屁股我就起来。半分钟,半分钟。”
男厕所那边热烈,女厕所这边也不闲着。
隔壁,几个男孩接着刚才话题的聊,只不过这一次环绕的配角从台球变成了钮焕然。
“那明天呢?”蝌蚪又问。
钮焕然沉默一瞬,道:“不记得了,哪个吕瘦子?”
丫蛋将题目详细化,但不问人,问屋子,“你看啊,我们都是十几口儿住一个院子,他家咋七口人住一个大四合院呢,那四合院是他家的吗?”
他的话引发了徐强的不满,“咋的,听你的意义然哥还怕他?”
丫蛋挺不美意义,笑了一下才抬高声音问:“阿谁钮焕然咋这么短长呢。”
灰尘飞起来。
“是让我们刻苦头,他们可不敢让你刻苦头。”蝌蚪奉迎地对钮焕然说,“哥,你还记得当年跟你约架,厥后被你打得三天不敢削发门的阿谁吕瘦子吗?”
“可不是,他家祖上是在宫里做事,血缘正宗的满人,传闻还是皇亲国戚,出过几个驸马跟娘娘,这院子就是当年皇上犒赏的,就你家现在住的阿谁院子,实在本来也是他家的,另有蝌蚪家住的院子也是,厥后特别年代时当局给一分为三了。哎,若不是改朝换代,人家钮焕然现在是贝勒爷。”
“是他家的呀。”杨晓红笑得很媒婆,从速把晓得的八卦一股脑地说给丫蛋听,“晓得他为啥姓‘钮’不?”
“负个屁!”蝌蚪用力啐口唾沫,“查的严又咋的,然哥老爸是所里带领,就是真出事了咱有人怕啥!是吧,然哥!”
“哎呀杨姐你说啥呢!”丫蛋脸羞得变成红番茄。
“福晋是啥?”丫蛋没反应过来。
丫蛋点头。
“有话就直说,婆婆妈妈干啥?你杨姐还能骗你?”杨晓红仿佛晓得她要问啥,颀长的眼眸微微眯着,透着股对劲。
丫蛋惊奇:“少数民族啊。”
“你可这够笨的,福晋即便贝勒爷的媳妇,你如果嫁给钮焕然,你就是福晋了!”
“明天也没空,这个礼拜都没空。”
“蝌蚪,别拉了,从速起来给然哥让地儿!”徐强说。
“多少钱一局?”钮焕然问。
“就是住九条47号院的阿谁吕大庆,厥后去东北了,是在沈阳还是在吉林来的,归正现在返来了,开了一家台球馆,就在九条。”徐强说,“那天我跟蝌蚪去那边挑卡带,正都雅见他,嘿,现在他可不胖了,特瘦,比蝌蚪还瘦,然后就提及了台球厅,还问你来的,说必然带你畴昔玩,他宴客。”
刘长江说:“然哥,别去,我晓得你不怕他,也不怕打斗,但是跟那种小人犯不上。”
蝌蚪嘻嘻哈哈地躲过,又问:“那是谁啊?我cao,真够响的,隔壁几条胡同估计都能闻声。”
丫蛋一向偷偷瞄着杨晓红,想问甚么但又不敢问,即便隔着一点间隔田果都能看到她脸红了。
“徐强,你能不能动脑筋想想,现在和畴前不一样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查的严!如果把人打伤了你得负法律任务”刘长江急了。
“五分一局。”徐强说。
“嗯?”
“不焦急。”钮焕然很低地应了一声,然后点起一根烟。
钮焕然没理睬他们。男厕所温馨了一瞬,然后蝌蚪与徐强就一起骂刘长江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