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泱被问得一愣,心知此事不能外宣,忙讳饰道:“没甚么,都是些朕的私事,陆卿就不要再问了。”

陆文远闻言更加焦心起来,想出宫去寻,却又不知皇上去了那里,可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体例。思忖间天气更见黑沉,钦天监的主子已经登上了钟鼓楼筹办敲响晚钟,陆文远却仍在院中团团乱转,只想不出个别例来。

陆文远为此问过皇上几次,但他每次都推说是私事,外臣不宜过问,草草对付了事,又兼康平王也在一旁信誓旦旦作保,说皇上绝没有胡作非为,陆文远也只好作罢。

陆文远在内阁一向比及下午也没见桂喜来报,措置了几桩事件,天就要黑了。陆文远沉不住气,起家要去内宫密查环境,想了想,顺手把皇上本日没批的奏章也带上了。

朱时泱方才几乎说漏了嘴,此时便尤其警戒,答起话来模棱两可,甚是油滑:“朕在宫中呆得沉闷,便和康平王去京中随便转转。”

桂喜传完旨,便规复了以往的恭敬模样,垂手立在一旁等候叮咛。陆文远从地下爬起来,问道:“桂公公,你可知皇上出宫干甚么去了?”

朱时泱早已困得睁不开眼了,差了陆文远起来,推委道:“你把奏章搁那儿吧,朕本日太累了,明夙起来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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