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泱闻言更加对劲起来,面上却装出一副不满的模样对陆文远道:“这宅子朕本想过几天再下旨赏你的,谁知你倒本身寻了来,朕都还没有安插完呢。你看,这堂中墙上还缺了几幅书画,水塘边的芦苇还没有栽上,前院……”
陆文远却犯了倔劲儿,微垂了头不卑不亢道:“请皇上恕臣不能从命。那些恭维阿谀之辞无妨留与别人说,臣只想一心一意做皇上的谏臣。言别人所不能言,谏别人所不敢谏,匡扶朝政,兼济天下,方是臣之所求。”
陆文远顺着他的话转头看了一周,再转返来时,却垂垂锁紧了眉头。朱时泱不知贰情意,还觉得他是受宠若惊,对劲地斜睨了他一眼,便手摇着纸扇,施施然踱到堂外去了。
陆文远有些宽裕,看看朱时泱又看看朱时济,见两人都一瞬不瞬地盯着本身,心知逃不畴昔,便硬着头皮道:“是一起尾跟着黄公子和王……王公子寻来的。”
陆文远不知如何答复,刚“嗯”了一声,就被朱时济绕到身后抓住了衣领,一迭声喊道:“黄兄,你家陆文远本身寻来了!”
陆文远内心格登一声,心说公然有事。还不待细想,桂喜已到得跟前,仓促行了礼,上前附耳道:“陆大人,不好了。皇上本日一夙起来犯了起床气,脾气大得很,谁也近不了身,现下正在宫里摔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