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泱扶着陆文远的两颊,一边迫他吞吐,一边赏识他面上的神采。只见他素净的面色已因耻辱和呼吸不畅而出现了潮红,肥胖的两腮也跟着吞吐的行动不竭微微凸起,像是非常卖力。浓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留下一片深重的暗影,好似归鸦乌黑的羽翼。朱时泱看着便更加情动,逐步伸展了身材,在陆文远温热的口中纵情开释出来。

陆文远从没见过皇上如许,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朱时泱便得了便宜卖乖,干脆将下巴也搁到了陆文远的肩膀上,在他肩窝里哼哼唧唧地磨蹭,活像一只撒娇的老虎。下/身也隔着棉被紧贴在陆文远的腰间,像一只发情的大猫,口中低声恳求:“好不好嘛?”

陆文远疼得叫了起来,朱时泱顺势顶入他的口中,一边往深处挺动着一边道:“嘴再张大些,谨慎你的牙。如果将朕磕坏了,这大明江山后继无人,你可要负全责。”

陆文远又羞又窘,挣着身子扭了扭,被朱时泱抱得更加紧了,直勒得他喘不过气来。陆文远撑不住哼了两声,脸又涨红了起来。朱时泱将他的窘态看在眼里,不知怎地心中喜不自胜,又耽了一会儿,见陆文远就将近恼了,便终究收了玩弄他的心机,装模作样道:“本日你既帮了朕的大忙,朕便许你与朕同榻而寝,如何?”

陆文远毕竟未经人事,即便被朱时泱指引着,行动间也颇显生涩,朱时泱却感觉新奇,更加镇静起来。

陆文远只觉手中的硕物炽热滚烫,能够摸到贲/张的经脉和四周柔嫩的毛发。陆文远感到又难过又耻辱,却又有那么一丝连他本身都不肯承认的镇静,便更加涨红了一张脸,闭紧了眼抿着嘴唇不出声。朱时泱将靠近他的耳边,喷吐着热气低声道:“用两只手一起。”

陆文远挣扎着想要婉拒。朱时泱早看出了他的心机,不给他开口的机遇便道:“快起来吧,地下凉,朕也困了。”说着,就将陆文远从地下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拉上了床榻。

朱时济不明不白挨了一顿数落,眼睛瞪得铜铃大,见朱时泱神采严明,仿佛确切没有到手后的沾沾自喜,遂也有些迷惑起来。迷惑了一时,却又垂垂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感,只因放着如此大好机遇不知珍惜操纵,当真教人替他可惜。朱时济如此想着,便望着朱时泱不说话了,只暴露一副“你能不能行”的怨毒神采来。

陆文远虽疲累却也没有贰言,朱时济却大为惊奇,挤到朱时泱身边小声道:“皇兄,我们兄弟两个骑一骑也就罢了,可陆大人他……”顿了一顿,更加难堪地靠近了朱时泱,低声道:“你昨夜不是刚跟陆大人……陆大人的身子,能骑马吗?”

朱时泱是个恶劣的性子,现在*纡解,便又起了玩心,用心要与陆文远过不去。他并不禁止陆文远下床,却在他下得床后悄悄地跟了上去,见他急着找地边的痰盂,便上前在他背上猛拍了一巴掌,陆文远吓了一跳,“咕嘟”一声将口中的东西尽数吞了下去,又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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