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怪不得他没死。
殷缘摸了摸鼻子,随后捕获到某个激起他回想的词,“二当家?”
殷缘脑袋抵在墙上,俄然笑了起来,那天早晨,就在体系顿时要扣完他生命值的时候,峻厉承诺了让他做霸刀寨的二当家。
“操!你他娘的再不醒,老子就要给你买棺材了!”
“不会哑了吧。”峻厉咬着后槽牙纠结道,“先把粥喝了,老子这些天就学会熬粥了。”
“算上明天,整整半个月。”峻厉瞪着殷缘,“二当家,这半个月寨子除了修屋子的钱,剩下的可都花在你身上了。”
仿佛这个天下也不错,毕竟曾经他连能称兄道弟的朋友也没有。
峻厉沉默了一下,然后回身把桌上那柄剑拿起来,杵在床沿上。
殷缘收敛了笑声,把峻厉的手扒拉下去,慎重的说了一句。
“那耳坠呢?”殷缘又诘问。
晨光熹微,敞开一半的窗子外,柳树的枝条在暖风里轻摇,一片叶子顺风而来,打着旋儿的飘进屋里。
“你如何换发型了?”殷缘打量了一遍,感觉这个新形象也蛮清爽的……
……
殷缘想伸手接过峻厉塞过来的粥碗,成果手方才抬起来,峻厉又把碗拿了归去。
“啧,别闹。”殷缘从峻厉手里接太长剑,曲起手指弹了下剑身,清脆的嗡鸣声久久不竭。
“你竟然信!”
峻厉惊诧,然后从殷缘手中拿回或刑,直接旋身向窗外挥出一道剑气,顷刻间连氛围都扭曲起来,窗外顶风而舞的柳枝刹时被剑气摧折。
“多谢。”
殷缘没有说话的机遇,冷静的用舌头把粥卷进嘴里,暗香绵软,应当还加了糖之类的,总之味道不错。
殷缘有点窘,咳了一声对上峻厉的视野,俄然重视到他身上有些不一样。
“峻厉!”
殷缘下认识的往本身身上瞄去,棉质里衣洁净整齐,身上也没有粘腻的感受。
峻厉一愣,神采俄然有些暗淡,连棱角清楚的五官都失了昔日凌厉,狠狠下了决计以后,重重按上殷缘的肩膀,“我跟你说真的,霸刀寨没事,我得谢你这么冒死,但光说谢也没用,总之今后你跟着我,我们兄弟……存亡与共。”
殷缘高低打量一遍这柄剑,一些笔墨浮上脑海,他突然抽了口寒气,惊奇道:“或刑剑!”
殷缘愣愣的看着峻厉,直到对方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这才低头惊诧的看着本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