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坏不过被人一巴掌拍死,做个史上最失利的穿越者,任务完成,打个结束标签,说不定还能穿归去,怕啥?

醇厚的灵力从喉处一起滑下,感受着丹田处缓缓聚起的暖流,宁湖衣笑了笑,伸舌舔了舔唇角,味道实在不错。而鲛珠内的顾少白攀到池边,正巧将他炼化人体、吞吃鬼婴的一幕看在了眼中,当即吓得坐在了地上。

事理他都懂,可他又能做甚么呢?本觉得赖着是团白雾谁都打不着,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大手一挥,轻而易举把他捆成了个粽子,固然最后没如何他,但能捆他就代表能揍他能打他能杀他……够吓人的了,他却始终束手无策,乃至连开溜的本领都没有,以是任他想得再多,也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毕竟是对“坑王”、“短小君”、“上面没有”等等骂名都能欣然接管的男人,顾少白很快豁然了。纵横网文界很多年,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想读者每天变着花腔的催更,心机本质进步了,脸皮变厚了,气度开阔了,看甚么都特别开。

顾少白冷静点点头,感觉非常有事理,以是接下来该好好想想此后要如何在青衣男人部下讨糊口……呸,要如何跟青衣男人打交道了。

稀里胡涂出去转了一圈,目瞪口呆地看人打了一架,话没说上一句又被扔回了幻景里,还差点丢了小命,真不知该说点甚么好了。

干尸在青光的炙烤下好似熟透的肉普通收回滋滋的声响,只不过烤出的不是油,而是血普通暗红的汁液,扭转着在空中会聚成一股血柱,源源不竭地注入小鼎内,将鼎底本是淡色的花瓣染得猩红欲滴。

鼎下与宁湖衣齐眉的位置,一具干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在缩小。小鼎底部洒下青光,将干尸覆盖于内,那青光仿佛炽热非常,照得干尸黑烟四起,袅袅上升的黑烟又将墨色的小鼎熏得阵阵泛青。

若说先前黑暗中不着边沿的遐想和雪地里匪夷所思的气象让他对这个别致的天下有了一个大抵的熟谙和必然程度上的心机筹办,那么刚才惊心动魄的一番经历则直接把修真界的光怪陆离和凶恶万分真逼真切地闪现给了他。

都看人打出这么非人类的一架来了,不消思疑他必然穿越到了修真|天下里,顾少白想。以是弱肉强食说杀就杀并不但仅是小说里写写的了,而是变成了他现在必须面对、必须风俗的常态。

并且他还没忘了阿谁青衣男人,看起来很短长的模样,固然搞得他差点没了命,却始终没有对他暴露过歹意,也许先前只是一时手误也不必然呢。更首要的是他模糊熟谙本身,还能把他变出去拽出去的,必然和他干系匪浅!如果能和他混个脸熟,交个朋友,再抱个大腿,起码性命不消愁了吧!

顾少白有些后怕。万般假定不过胡想,真正身临其境才知其中短长,特别是四周的人都身具移山倒海之能,只要他懵懵懂懂,连半点自保才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做人刀俎下的鱼肉。独一值得光荣的是他还活着,还好好地喘着气,还不足力思虑本身到底碰上了些甚么鬼玩意。

大惊过后,顾少白四仰八叉地瘫在池边哭笑不得。甚么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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