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湖衣应道:“嗯。”
“既然你是我的仆人还与我缔结了左券,那……我在想甚么你也能晓得?”情急之下顾少白都顾不得纠结叫不叫仆人的庄严题目了,只想把事情明显白白地弄清楚。
“嗯。”
那声音仿佛有魔性,让顾少白想也没想便顺着他的话描述起来:“仿佛是……山顶。一向鄙人雪,有个湖,很大。先前就是在湖中心看到你……咳,现在天眼封了,看不到内里了。”
“哦?”顾少白挑眉:“我心底执念最深的处所?”
“那我能不让你封吗?”
顾少白惊骇将本身身为作者的先知才气流露给宁湖衣晓得,毕竟这个天下并不由宁湖衣主宰,上头有个男主压着,他还想着另投其主呢。至于宁湖衣也自有他的考量。是以谈及此事,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那我想开就能开?”
细心想想,小说里男主的器灵一出来就是婴境,必定不惧灵力耗费,以是才气时候保持天眼的开放状况,躲在法器里冷静存眷男主的一举一动,随时筹办脱手帮男主打扫伤害和停滞,那派头、那气力,哪是他这小身板比得上的,同灵分歧命啊!
“你想封就能封?”
也就明白了为甚么小说里没写天眼它却还存在的事理。小说毕竟只是小说,剧情、视角等等皆以男主为主,兼之又有详写略写,必定没法面面俱到。而现在既然已经从小说衍天生了一个完整的天下,那么注释里没触及到的后果结果就要靠这个天下本身去补全完美了。只要逻辑上能说得通,与原文的设定没有较着冲突,那就不必太大惊小怪,急着否定这个天下了。
本来身为仆人的他也不晓得法器内的气象。那是不是代表法器内的幻景美满是属于器灵的私家领地,即便是法器统统者也难以窥看一二?
“哦……本来如此!”那不想着他他就听不到了呗。顾少白恍然,内心实在松了一口气,还是浅显左券好啊。不过让顾少白预感不到的是此时现在他竟然和宁湖衣不谋而合地想到:这情意相通还是不要的好。
很久,因担忧器灵的状况,宁湖衣率先突破沉默,体贴道:“可觉疲累?”
归正宁湖衣看不见他,且非论他对敌如何,对本身还算和颜悦色,混闹一次又何妨。顾少白盘算主张,偷偷摸摸蹭到池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再次翻开天眼,同时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听出了宁湖衣话中的担忧之意,顾少白脸一红,觉着很有些仗着他在乎本身就卖乖的意义,是以不待宁湖衣细问便吃紧忙忙地解释起来:“没,也不是真冷……这儿鄙人雪呢,就感觉应当挺冷的。”
“不能。”
“你若想与我说话,无需开口,只需想着我我便能听到,你方才不是也用了。”
宁湖衣:“哦。”
“不累。”顾少白点头,没想到他还挺体贴本身的。看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下认识地抱动手臂嘟哝:“倒是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