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应当不止如许……
安骆城闻言不满的横了我一眼,起家又要走。
“住住……开口!”
“没事。”安骆城摇了点头,避开了我的目光,从一旁拿了件衣服,搭在我身上。
“阿娘,你如何了?是不是出甚么事了?”
看着安骆城飒爽的英姿渐行渐远,说不担忧的确是屁话。
“好好好,你走你走,让我一小我疼死算了!”这我就不高兴了呀!
难不成……
“阿娘,您可早些返来,这城周的边防事件,我们可搞不定,万一虞军杀了个回马枪,我军可没人主持大局了。”我故作轻松,大声说给翌王听。
以翌王那多疑爱猜忌的性子,必定会在此事上大做文章。
安骆城执意要归去,要自投虎口,大抵是她对翌王的最后一丝等候吧,即便明知翌王对她已经动了坏心机,也想再信赖她最后一次。
安骆城翻身跃上马,闻言,转头来看看我,“有古衍和莫久坐镇,该是不会出大乱子。你们几个常日也上心些,我不在,可莫要懒惰了。”
“过几日,我……护送陛下回京。”
“徒弟,求您件事!”
我往外追了追,从没有这么一刻如此等候她转头返来。
古衍一惊,半晌,硬扯出一丝笑容,“这如何能够?元帅为翌国鞠躬尽瘁,陛下怎会……”
“莫要再多想了。我不在的时候,营中事件便交由你和凉儿全权打理。”安骆城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满脸慈爱。
“你也不要再过量猜忌了,这一次,权当是我这个做臣子的,最后的底线。”安骆城低了低头,目光一黯。
“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侧过身子抱着枕头趴着,哀怨的哼唧着。
“我刚才不是说了打重了么,你也说没事了,还想如何?”
我对劲的笑了笑,不等转头看畴昔,俄然后背一股妖风!吹得我酥□□痒的,浑身的汗毛立马炸起来了!
安骆城没说话,大手抚着我的腰,嗯~不能更暖和~
我一个激灵,猛地展开眼睛,一掌控住安骆城的手。
“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母亲这一去真的会有伤害?”
安骆城稍显无法,“你如何这么粘人?”满满的嫌弃。
“你刚才说的……但是真的……”
她……她到底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