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辰道:“王爷多年交战疆场,现在威名在外,毫不逊于兀木多,以他的本事,何尝没有与其一战之力!”

萧恒摇点头:“魏公子已去……”

那话说得铿锵有力,萧世显在一刹时,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多前,阿谁浑身是血跪在本身面前的少年……

刘慕辰如有所思,如果真如他和萧炎猜的那样,是萧恒迫使潘煦将女儿嫁给萧允,那潘煦总不会待他如此和颜悦色……

萧世显看似表情不错,也没有介怀他入迷,只道:“退席吧。”

刘慕辰这回是真正听明白了,他后退一步,躬身道:“小人惶恐!”

潘煦哈哈一笑,一番话将萧恒夸了个天花乱坠。

刘慕辰回过神来,见大殿内的人都盯着他看,有些难堪:“皇上……”

侍卫分立两侧,承乾宫前大门渐开,内监总管的声音自殿内缓缓传出。

刘慕辰侧首,萧恒还是一袭白衣,面色如玉,神情淡然,唯有在眉宇间透出一丝笃定倨傲之感。

刘慕辰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颤,他昂首看了看萧世显,后者神采淡淡,并没有没有提到罪臣之子时的深恶痛绝。

他说得漫不经心,刘慕辰却被惊得出了一身盗汗,心道这萧世显莫非现在要秋后算账?

照理来讲,萧恒得了状元,如许的人才潘煦不管如何都要挪为己用的,但是萧恒身份特别,从之前的事来看他和潘煦仿佛并非一起,以萧恒的气性,这会儿能和潘煦在一起好声好气地说话却也希奇。

本日退席的除了天子与太子以外,其他大多都是朝中身居要职的官员,潘煦自不必说,此中另有韩勋的父亲韩建渊,就连莫许也在此中。

萧世显笑道:“可贵从你嘴里听到“惶恐”二字,一年多前你在此处要朕降罪太子,可曾感觉惶恐?”

刘慕辰眨眨眼睛,萧世显见他一副讶然的模样,笑道:“皇后行事夙来出其不料,炎儿更是深得她真传,朕竟想不到,他也给你做了件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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