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渠见那些府兵不动,怒道:“还愣着干……”

刘慕辰被紧紧地摁在地上,一旁有人见状,犹疑道:“管事,曦源公子毕竟是皇上赐给王爷的人,不如等王爷发话,再……”

萧炎瞥了眼躺在那儿哭得撕心裂肺的潘蕖,对那管家暴露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你在轩宁王府这么多年,本王深知你行事谨慎全面,怎就挑了这么个藏不住事的人,还是说……”

他们看看萧炎,又看把守家,半晌,还是抗不过萧炎眼神中的威压,忍不住松了手。

萧炎打量了他一眼,声音有些降落:“为何不起来?”

管家眯了眯眼,他不动声色向后挪了一步,那些先前押住刘慕辰的府兵顺势抽身,十几把弯刀对准萧炎和刘慕辰,氛围一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萧炎置若罔闻,他走到刘慕辰身前,望着无人押制却仍然趴在地上的人,俯身道:“那里伤着了?”

吼怒的暴风透过破洞贯入屋内,潘渠用衣衫遮住本身几近赤/裸的身躯,她望着站在头顶的刘慕辰,惊怒道:“你……你……”

“够了。”刘慕辰冷眼望着潘渠,又将目光投向那些府兵,他淡淡道:“你们食轩宁王府的俸禄,却供别人差遣调派,这算是甚么理?”

隔几个章节出来露个脸?

管家看了看围在刘慕辰身边的几个府兵,嘲笑道:“还不快把他带下去,到时候王爷见怪下来,你们担待得起么?”

潘蕖冷眼望着,不动声色与那管家互换了一个眼神。

“大胆!竟敢对王爷语出不敬!”

未说完的“打”字融在了一阵惨叫声中,世人闻之色变,纷繁转过甚去,只见方才还端坐在那儿的潘蕖狼狈不堪地跌在地上,后脑勺抵着床沿,她纤白的手腕被折得变形,秀美的五官狰狞在一处,足见那折手之痛是多么狠恶。

内心越想越没谱,刘慕辰身材一动,忍不住挣扎起来。

潘渠愣了愣,她微一抿唇,恰在这时,外头响起一阵熟谙的声音:“公子是聪明人,事已至此,该知王爷偶然与公子相对,公子又何必在此胶葛不休?”

萧炎顿了顿,眼神里俄然曝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还是说,太子之命难违,你只得挑这么个没脑筋的?”

“是!”

很多府兵闻言,纷繁面露犹疑,躲在背面的潘渠蹙了蹙眉,冷声道:“你半夜叨扰王爷,还想王爷见你?还不快把他给我带下去!”

刘慕辰疏忽潘渠惨白的神采,只是看着静卧在床榻上的萧炎,后者抓着潘渠的手,端倪微动,却自始至终没有展开眼睛。

潘蕖看在眼里,只觉非常化气,她笑道:“给我打――啊――”

潘渠睁大眼睛,好不轻易消去的惊骇感又再次笼上心头。

她看着萧炎握住潘渠的那只手,内心不由疑窦大增,说是召幸也不尽然,但是……

刘慕辰下巴抵在地上,眼里可贵浮出一丝焦心,眼下这类状况挣扎是必定没戏了,莫非本身就乖乖任他们打断本身的腿?

“既如此……”刘慕辰看着那府兵,缓缓开口:“你等让开,让王爷亲身起来罚我,他若感觉我不敬该杀,我必毫无牢骚。”

“咻――”

管家嘲笑一声,明显已经发觉到刘慕辰眼中的深意,他沉默半晌,俄然对那些府兵道:“此人三番两次罔顾王爷之令,实有图谋不轨之嫌,为防其再次兴风作浪,先断了他两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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