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天子天然也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渐渐解开这个衣带,直接就将伯邑考衣从命上面拉扯到了上面,堆在了面前。
纣皇一把扯掉那碍事的薄被,然后逼迫方才shi.放过的青年重新向本身伸开身材。
伯邑考的身材因为痉挛而不成停止地抽搐了一下,纣皇微微咳嗽了一下,随即抬开端来一脸痞气地看着西岐之子。听到这一声咳嗽,年青的世子伸直了起来,耻辱地敏捷拉扯过身边的薄被将本身粉饰了起来。
纣皇将广大的手掌贴在青年白净的胸膛上,邪笑着问道:“冷吗?”
纣皇当即坏心肠抚摩起青年敏感的腰侧,让他更加颤栗不已,这才漫不经心肠持续向下而去。
倒是更进一步方知别有洞天,纣皇不由欣喜交集如获珍宝,语带降落地说道:“朕真是不测,想不到西岐世子竟另有shen器之美!“伯邑考闻言惊醒普通,伸出双臂挣扎着想要将纣皇推开,嘴上“我……我……”了半天似要替本身辩白,倒是半个字也辩白不出,垂垂地又暴露苍茫的神态来,好似一个站在风波中不知何去何从的孩子!
伯邑考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想要将纣皇的头颅从本身的胸口推开,却又不能,只能用松开纣皇手臂的左手抓住了推挤在胸口的衣服,右手则是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拧了起来。
开初纣皇也与他一同在这池子里,但是半途听闻御七来报,说她兄长金甲在宫中与人殴打起来了,恼火的纣皇便气哼哼地分开,将伯邑考一人留在了暖汤里。
直到伯邑考被热气蒸得像只熟透的虾子,纣皇才从内里出去,一把将他从水里捞了上来。纣皇见他一身通红,莫名感觉非常适口,从不知忍耐为何物的狗天子当即在西岐之子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说罢,便抓住他两个脚踝大大地分开,盘到本身肩头上,径直而上。只道是蛟龙狰狞无情,却不知花瓣层层叠叠相覆,直搅得莲蕊乱颤,汗水淋漓,两厢欢好,哪个还分得清天与地、情与欲!
头皮被拉得发疼,纣皇不得不抬开端,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最后恋恋不舍地又在那块被本身咬得破开皮的处所舔了一下。
当纣皇终究转移了阵地,持续向下时,伯邑考迫不及待地将衣服往下拉了拉,挡住让或人非常对劲地咀嚼了一遍的胸膛,倒是在衣料掠过被狗天子咬得熟透的处所时叫那边收回刺痛感来,叫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直到伯邑考被欺负得连掐人的力量都已经没有了,纣皇这才抬开端,对他笑了笑,而后持续向下,咬过世子的下巴、喉结,略过衣服贴在了他的心口上碾咬起来。
纣皇见他面上、身上一片潮红,目光暗红而怅惘,当真敬爱极了!不由坏笑地在他耳边说道:“如此也好,朕本来还怜你是处子,不想叫你受伤,现在倒是不消顾虑那般多了,也好叫你纵情欢愉一番,知这世上真正的欢愉事是何种模样!”
七月的热天并分歧适悠长地泡在温汤里,但是比起躺在寝宫中那张庞大的龙床上,伯邑考还是更情愿赖在这里,多得一刻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