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把绣花绷子放回榻上:“我正想要一个香囊,可贵你情愿拿针线,有空时帮我绣一个。”
明显是他的错,如何全变成我的错了?
“瞥见小玉拿针线可真是奇怪事情。”天照的声音俄然响在耳边,我当即昂首望去,瞥见九爷的一瞬,手中的针不知怎的就刺进了指头中,心当即一抽。
他额头的青筋模糊跳动,眼中满是痛,定定看了会儿我,忽地大笑起来:“你为了他,你……”他一面点头,一面笑:“我在你眼中算甚么呢?是!我是有私心,我独一的私心就是不想让他再伤害你,只想让你健忘畴昔的不镇静,不再和畴昔胶葛,我的私心就是要你能高兴。”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心砚却俯下身子恭敬地行了个礼,嘴快地说:“底子就没有吃,奴婢如何端上来的,还是如何端下去。”
我微浅笑着,不动声色地把针拔了出来:“九爷、石三哥新年好。”
我假装没有闻声他的话:“要吃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