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着,我很快返来。”
詹景冽捋顺着章若愿柔滑的长发,无声安抚。一边面色紧绷地盯着空姐上药的行动,眼神表示她速战持久。
詹景冽眼明手快,一手按在她的手肘处,一手扣住她的手,紧紧钳制住她胡乱闲逛的胳膊。力道之刁悍,让章若愿费尽了力量也抽脱不得,与此同时,他以不容驳斥的口气号令道。
如果换作别人,大师必然会觉得他只是纯真的郁结不满,出声打单罢了,恰好对方的辞吐、气势在那摆着,没有谁会去思疑詹景冽言语里的实在性。
“好了,不就是上个药,弄得像要你半条命似的,娇气包。”
两人的手不知不觉十指紧扣握在一起,他刻薄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得密不通风,仅从指缝中暴露指尖,无端有种隽永的感受。
“真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詹景冽迸收回一声粗重的喘气,上半身的重量全数压在她身材上,脸庞埋在她颈窝里,终究获得了开释。纾解过后,他高挺的鼻翼紧贴着她的头顶缓缓摩娑,双手将章若愿重新环进怀里,放开了监禁她的双手。
最首要的,即便是如许,他的眼神自始至终未曾分开过怀中的人儿分毫,乃至连昂首扫她们一眼都未曾。明显是心有所属,坚如盘石。
“嘶!”
詹景冽平生从未有如此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按着湿帕,临时给皮肤表层降温。同时,防备章若愿乱动不谨慎磨蹭到烫伤处,让伤口恶化。
“不想留下疤,就不要乱动!”
她重视到面前的主顾是个极其出众的漂亮男人,如希腊雕塑般完美的五官,可谓引无数女报酬之心折的男神。特别是他身上不怒自威的那股逼人气势,生人勿近的冷酷,一看便知身居高位多时。
男人跟女人的设法,本质上天差地别。在詹景冽看来,既然他准予章若愿进入本身的天下,那么她的身心,已然全数成为他的。两人之间早已不是纯粹的男女干系了,他天然有权力心疼这个属于他的女孩。
那处坚固本埋在她双腿之间的裂缝里,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夹,差点丢了大人。詹景冽奖惩似的一口咬上她水晶般的小耳垂儿。加大了几分力度,频繁撞击着她的柔嫩。
娇娇软软一团窝在他怀里,比小香猪还粉嫩滑溜,耳垂比之最上等的珍珠还要莹润,尖尖小小的下巴菱白如玉,精美的小脸香汗淋漓。所谓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此情此景,导致詹景冽很轻易遐想到阿谁旖旎的夜晚,她也是这般柔若无骨躺在他身/下,不竭哼哼唧唧的磨蹭着撒娇,娇媚又清纯。那股子黏人劲儿含混撩人,不竭挑逗他的神经,勾出他体内奔腾的火焰。
詹景冽向来不是踌躇不决那类人,既然这个小女人已经入了他的眼,穿透心墙,在贰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无妨敞高兴门,大风雅方迎她出去。
一声又一声按捺不住哭泣从指缝中溢出,声音微小而细哑,像极了被人踩住尾巴的小奶猫,听在詹景冽耳中,发急、心疼、气愤、自责,这几种情感同时在胸腔里来回乱窜,分不清哪一种更多。
从第一次见到她,他无波无澜的内心,便掀起一股惊涛骇浪的风暴。仿佛灵魂都在催促他,要定了这个女人。
手腕处即便被巾帕压着降温,那火烧火燎的灼痛感还是没有消逝,章若愿极力将未受伤的那只手掩在唇角处,试图捂住嘴边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