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珩说着侧头望她:“宋陵澄,你晓得你住的是几层吗?三十七楼,摔下去不粉身碎骨你也得落下个高位截瘫。”
这段时候以来宋陵澄就收到很多富商抛出的橄榄枝,只要她点头,想找她陪酒陪睡或者包养的男人还是很多的。
沈司珩点点头:“对,喝高一点点罢了,然后就连命都不要直接从三米多远的阳台跳到这边来了,差一点点就摔了个粉身碎骨。”
他的嗓音很温润清澈,语速至始至终也很轻缓,一字一句地说得很慢,模糊带着些不一样的东西,宋陵澄听不太逼真,只是被他说得不太敢吭声,却又有些不甘,还是解释了一句:
她没有去辩驳沈司珩的话,只是他此时对她捏脸的行动仿佛显得过于密切含混了些,不过喝醉了一次神态不清做了些特别的事,她和他仿佛也没有熟到能够如许尽情密切的境地,因此宋陵澄下认识地挪着屁股拉开了与他的间隔,然后站起家,向他告别。
苏颖劝她看开着点,好好掌控机遇,情愿包养她的男人里也不乏胜利单身男士,除了长得丑了点但有钱有前提有些人也还是不错,以宋陵澄的仙颜,手腕再高点说不定跟着个一两年有豪情了还真胜利上位了,嫁入朱门当个少奶奶比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安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