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排闼出去,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端着一个小托盘,穿戴一件玄色的袍子,那件袍子很长,一向拖到地上,看不见头发,因为那件袍子上还连着个庞大的玄色帽子,把她的脑袋给遮住了大半。

他这才认识到这房间除了他以外另有好几个在床上嗟叹的人,他们浑身都包裹着暗灰色的绷带,一看就很脏,很多人的脸部都被厚厚的绷带捆了一圈又一圈,非常奇特。他们叫得很痛苦,仿佛在接受着天大的折磨。他也感觉左胸口很疼,但疼到顶点反而不如何样了。

因为他现在正躺在冷冰冰的巷子里,死得彻完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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