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母。”刘彘恭敬的一拱手:“彘儿也想跟阿娇姐姐玩,但是彘儿明天的学业还未完成……”说罢,有些绝望的看了一眼一样噘着嘴的阿娇。

“唉……”韩嫣看了看在那边一板一眼的练习着军体拳的刘彘,俄然感觉猎奇,这小不点是如何在四岁的时候背下来了整本《品德经》?

景帝看了一眼梁王,侧耳悄声的一字一句的奉告了窦太后,下首的长公主等人都猎奇的探了探头,只见景帝收回了手,又端起了茶碗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侧目微微的看了一眼一脸凝重的点着头的窦太后,低头喝他的茶。

漪兰殿内,王娡仍旧笑的一脸慈母像,一手拉着一个女儿,转头对刘彘和韩嫣道:“彘儿和阿嫣明天的功课还没做吧?快归去学习吧。”

“公主真是折杀我了。”王娡低头柔声的谦善一声,昂首和长公主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这梁王一垮台,刘彘的即位之路便再也没有了反对,这今后的日子……可就顺风顺水多了。

“母后!”梁王刚开口喊了一声窦太后,只见一旁的景帝,下席的长公主、王娡等人带着几个小的慢悠悠的站起来,恭敬的跪伏在地上:“恭送太后。”

怪不得叫他杀就他杀,一点踌躇都没有,有臣如此,君复何求?韩嫣八卦的抬手掩去了嘴角不谨慎透暴露的一丝笑意。

“这真的应当写进《汗青悬案》啊……”韩嫣嘟嘟囔囔的翻着哗啦哗啦的竹简,看了看刘彘仍旧沉浸在他的技击里头,因而韩嫣一感喟,放下了手上的竹简,决定去御花圃里逛逛,放松放松大脑,说不定看看御花圃里的花花草草,脑筋里一放空,就能背下来了!

景帝昂首,一双朗目悄悄地谛视着梁王,半响,转头看了一眼窦太后,意味深长的说:“是啊,我们但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啊。”

刘彘和韩嫣站了起来,看着王娡笑着领着她的三个女儿走过来,对他俩招招手道:“我们归去吧。”

“武儿啊……回梁国吧……”窦太后一脸怠倦的闭了闭眼,招手唤来在身后负手而立的一名老宫女,让她扶起本身。

“王美人还是这么客气。”长公主固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是还是一甩裙摆坐在了正中心的位置上,笑着看着王美人感慨一声:“说不定,下一次就是我该对你施礼了。”

跟何况……比来一次背古文是甚么时候来着?韩嫣挠挠下巴,感觉实在是太闹心了!摆布看着烦,思路不自感觉飞到了梁王和景帝那边去,因而……这下子更背不出来了。

窦太后一双无神的眼睛里仿佛有一道目光颤了颤,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转过甚来看着景帝问:“陛下,你奉告母后,这两个逆贼派人暗害的都是哪些大臣?”

“羊胜和公孙诡对你有多虔诚,朕不是不晓得,正所谓指哪儿打哪儿,绝对的左膀右臂!”景帝语气淡淡的,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仿佛每一下都敲击在梁王的心上。

“是么……”长公主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阿娇,伸手摸了摸阿娇头上的金饰,搂紧了自家闺女,而这身后的长信殿,就留给景帝和梁王这对儿兄弟俩吧。

想到此,韩嫣瞥了一眼刘彘现在正废寝忘食的状况,对身后的一名小宫女道:“一会儿殿下问起我来,就说我出去逛逛,陛下练习的一派当真,韩嫣不忍打断,故悄声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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