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词?”那大汉有点摸不着脑筋的问了一句。
平白无端被呛了一顿的大汉有点挂不住面子的挠了挠满头小辫子,不解的问道:“部属……那里说错了吗?本来么,当初他大汉的兵马一看到我匈奴的马队吓得四狼藉逃,我匈奴本来就比他大汉的兵马勇猛善战,只是我们的处所不好,如若我们占有了这大汉的好山好水,必然比他刘家能做的更好!”
刘彻听完后游移了一会儿,把那小黄门打发走了,看了看韩嫣乖乖的站在一旁的模样,内心也晓得这看起来乖顺的人,必放内心猎奇的跟小猫儿挠似的,但是也不敢问,估计现在内心正抓耳挠腮呢。刘彻这么想着,一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韩嫣的神采,公然,一双大眼睛正古灵精怪的策画着甚么,滴溜溜的转着。
“以是?”刘彻很共同的问了一句,兴趣勃勃的看着韩嫣,看着他能出个甚么鬼主张出来。
那查大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笨拙!”
刘陵拍了鼓掌上的糖粉,也有些奇特的皱了皱眉头,且不说他们这些藩王入长安有一段日子了,也没见刘彻表示过甚么,单说这没两天就该进宫饮宴了,到时候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能见到,何必整这一出给谁看?
诸侯们大多欢欢乐喜的收下了东西,有的还在感慨,这小天子看起来脾气挺不错的么,看,还这么客气送了礼品。当然,有些人就不这么想了,比如跟刘彻斗智斗勇了好久的淮南王一家子。
“行了,别瞎策画了。”刘彻微微摇点头,找了个台子坐下,拍拍一旁的位置让韩嫣也过来坐。韩嫣游移了一会儿,打量了下台子又打量了下刘彻,眨了眨眼睛,那意义——臣子如何敢跟陛下平起平坐,尊卑有别啊尊卑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