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安以栖戳了一记男生的脑门,“毛巾给我。”听话的权筒子立即把攥在右手的毛巾奉上。安以栖接过毛巾,直接盖在男生的脸上,继而高效、用力地给他抹了两把脸和脖子。如果说前一次权至龙给安以栖擦汗的时候心中生出了很多旖旎,那么这一次安以栖给权至龙抹脸可谓抹得一板一眼,只为擦汗而擦汗了。再不擦,她的裙子都要跟洗过似的了好吗?!
“呵呵。”不太会应对自来熟的人的安以栖持续温馨地笑笑。
被夸奖的权犬犬马上忘怀了统统的不满,“那是!”
而等权至龙拿着毛巾一踏出练习室,山中无老虎,猴子开端蠢蠢欲动。和其他哥哥们一同猫在另一边,冷静被自家里兜秀了一脸恩爱的李胜炫在权至龙分开后,踌躇了没多久就忍不住蹭地一下往安以栖那蹿。“以栖姐。”蹲在安以居住侧,小熊猫笑得一脸有害而奉承。
这么想着,安以栖蓦地感觉腿上一沉,飘远的神智马上归位,低头一看,鲜明是权至龙湿漉漉的脑袋。幸亏明天穿的是过膝的长裙,安以栖的脑海里划过这么个无厘头的动机。但是哪怕裙子的长度挡住了权至龙头发的直打仗碰,轻浮的丝绸质地却抵抗不了温度和湿意的通报,安以栖能感遭到他靠在她腿上的脑袋的炽热温度印上了那块隔着一层薄面料相贴的肌肤,接着不竭伸展,还伴随模糊的汗水的湿黏感。
获得亲热回应的李胜炫笑容愈发光辉了,“以栖姐你和至龙哥的豪情真好。”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舞台上灿艳出色的三四分钟群舞在练习室里却需经历冗长百倍的练习时候以及反复古板的一遍又一遍的分化行动。从正襟端坐,到双手托腮,再到两手撑在身侧前后闲逛双腿,作为男生们独一的观众,安以栖盯着他们时而像木头人般静止在某个行动,时而行动狠恶地将手脚大开大合,也瞧着权至龙不时地肃着脸给队员们一一斧正姿式,间或亲身上场一同练习跳舞...安以栖的眼神垂垂迷离,思路飘到了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当时的他就是如许用心致志、心无旁骛地练着习,挥洒下勤奋的汗水,而现在他已然能够给别人做出指导,生长为有担负的leader。男人当真的模样公然最为帅气啊。
被捋毛的权至龙不由嘴皮翻起揭示本身整齐洁白的牙口,觍着脸道:“热也不嫌。”
回过神的安以栖也不由地跟着嘴角上扬,动了动被权至龙抓住的左手,“也不嫌热。都是汗。”忍不住用自在的右手撸了一把男生湿成一缕一缕的刘海,把它们往上撩起,暴露他白净光滑、还是覆着一层细汗的额头。
却又蒙受了实话实说的安以栖的打击:“咳,至龙说得没错。”安以栖不美意义地摸摸鼻子,看着眼角刹时耷拉下去的热忱少年又不由打了个圆场:“胜炫说得也对,不同并不大,都是紫菜包饭嘛。”
男生们的练习室可贵有同龄的女生光临,再加上这个女生是他们里兜的女朋友,在安以栖等候的目光,以及权至龙警告的眼神下,大师都火力全开地热舞着,连崔胜炫的跳舞行动幅度都加大了很多。一曲下来,在权里兜眼里,大师天然另有着或多或少的题目,而在外门汉安以栖看来,“很棒!”女生巧笑嫣然地,毫不鄙吝地奉上海狗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