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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是告状!没有别人欺负了我,我还不声不响把这口气咽了的事理。父亲在江南,太远了,我只好就近。”

王夫人瞪眼,“你……”

王夫人手中的帕子紧了又紧,惹了南安王府,老太太第一时候想的竟然是林砚可曾受伤,如何就不想想,南安王府如果活力,是否会扳连贾家?

戴权皱着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二太太谈笑了。咱家是陛下跟前服侍的,贾女人倒是皇后主子的女官,咱家怎会晓得贾女人的事?”

戴权脸上终究见了笑意,“主子可受不得公子的礼,公子莫要折煞主子。公子本日当街杀马之事,陛下已是晓得了。一个时候前,才召见了南安郡王。”

啧啧,贾母倒好罢了,贾赦与王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局面闹了个大难堪,特别王夫人,那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哎呀,真都雅!

不过,他喜好!不愧是他的人!

林砚获得动静时,书恰好抄到一本的三分之一,领着秋鸣赶到荣庆堂,里头人早已到齐,竟是三堂会审之势。

“为这点小伤躲懒,我有这么不懂事吗?”林砚往他头上一敲,人已起了身,取了纸张平铺,筹办抄书。

王夫人一听便急了,“公公,我们家外甥年小不懂事,也是应急才有了杀马之举,并非成心。方才还说,明儿要去南安王府赔个礼呢。小孩子家的事,也未曾闹大,怎地连皇上都轰动了?”

周瑞家的一听便明白了王夫人的意义,笑嘻嘻道:“已是返来了。林大爷拉了一马车的东西畴昔,得了几本书和几样回礼。琏二爷那边甚么也没得。都说沈家是前朝望族,这手笔实在吝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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