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看看,我们四阿哥擅画,许是他本身的画作吧。”皇后娘娘淡淡一笑,宫女当即服从,将画轴展开。

“先将簪子还给乌兰格格吧,既然是她的东西,也免得有人又偷了出来,到处栽赃。”小富察氏的母亲站了出来,晓得明天这事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但对他们来讲也没不同。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侧福晋已经气疯了,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固然比不上世家令媛,却也是娇养着长大。进了皇宫,就连父母都要低她一头,除了皇后,她再没受过任何人的气。

女儿顿时就要嫁给四阿哥,如果这个时候四阿哥出了甚么事,女儿又该如何办。皇后是铁了心不让四阿哥好过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这般欺辱让他尴尬。等女儿进了宫,怕这份欺辱和尴尬就要转移到女儿身上了。

看了一眼熹妃娘娘,侧福晋自发得体味了他们暗中的买卖。不由轻哼道:“格格,东西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

“你说甚么,甚么你的,这明显是她的……”向雨卉胡涂了,侧福晋跟她说的清清楚楚,让小富察氏背上一个不检点的名声,毁了这桩婚事,皇后娘娘就会抬她当嫡福晋,而她天然就成了嫡福晋的亲信。

“不过是些许小事,本不该扰到你们才对,只是事关女子清誉,只好慎重一些。”

黛玉安闲一笑,应道:“这支金小巧是阿玛特地打来送给乌兰的礼品,是请的妆花斋的庆三娘画的模样,再请能工巧匠打造而成,世上只此一套。这是全套中的主簪,上头有一个小小的心型雕镂,里头是乌兰的名字。”

这让皇后非常不悦,她接过画轴,悄悄抚摩几下,“传闻世子福晋非常擅画。”

“恕我眼拙,这不是世子福晋的手笔吗?”一个声音俄然冒了出来,带着些许的对劲。

“不知,可否看得出来,这画是由何人所作。”皇后又将一军。

皇后抿嘴一笑,幸亏她筹办了背工,本日必将两人钉死在当场,永久不能翻身。

托着金簪的宫女收到皇后的眼色行事,翻看细心察看,终究找到了印记。

熹妃微一欠身,“归去就好好查查我宫里的奴婢下人,这金簪是从我宫中被偷出去的,实在是驭下无方。”

皇后眉头一蹙,有些狐疑的在相干人等的脸上扫过。看到黛玉较着不安的神采时,终究定了心。这个打算天衣无缝,金簪固然是个不测,但这副画却不会有错。

明显是小富察氏的簪子,如何能够会是乌兰格格的。

皇后眼一瞪,心中已将行事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说亲手从黛玉头上拔下来的吗?如何一眨眼,变成了乌兰的,说的这般有板有眼,必须造不了假。

“我们乌兰说东西是她的,那就是她的,你不平气?”黛玉看着侧福晋,她被才反应过来的宫女扶了起来,一手捂着脸,眼泪直往下掉。

黛玉安如泰山,未几时,四阿哥便过来了,不止来了,弘云也陪着他一块来了。黛玉见了弘云,两人昂首,相视一笑,说不出的柔情密意尽在这一笑当中。

“那里的话,俗话不是说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取。人家故意为之,那里能防得住。”两位亲家,当着世人的面,已经你来我往的互捧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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