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用砚台砸人,聪明吧,可惜镇纸是玉的。”黛玉笼着被师父揉腰的时候甩的狼藉的头发:“还是师父你给我的铜镇尺好用!”
黛玉悄悄放下小银刀:“我吃饱了。三郎哥哥,有劳了。”
“肋下刺痛?”文四拿出那罐药膏给她揉手,特别是被震伤的虎口,皱眉:“你岔气了?”
含笑道:“我夜里不吃肉,四姐自便,要喝一杯吗。”
姚三郎骨头都酥了,耳朵都要冒出来了,脸上红成桃子,低低的:“哎。”
黛玉点点头:“另有半罐子呢。”
他一片片的切肉,并且用内力给鸭肉加温,让它规复热乎乎的状况和刚出炉的口感。
文四姐把无精打采的小黛玉搂在怀里:“我可真恋慕你,师父跟你不一样啊,师父出汗以后一股酸溜溜的汗味,不沐浴不可。你有体香,出汗以后也能够偷懒不沐浴,更好闻呢。”
黛玉轻启朱唇:“三郎哥哥。”
文四姐顺手就跟黛玉掌心相对,把内力探畴昔查抄一下,公然是内力有点混乱,她冷静的梳理了一会:“你是不是吓着了?内力逆流,又一次我被吓得要死就如许。”
这药膏是特制的,能加强手上皮肤的耐力、庇护皮肤又不会起老茧,就靠这个药,才让黛玉能在每天练武的前提下,另有一双纤细柔滑的小手。
姚三郎高兴的都将近摇尾巴了:“林蜜斯先吃,我不饿。别叫我姚公子,我师父跟四姐是平辈,我与你是平辈,你叫我姚3、三郎或是三哥都行。”
不过,看姚三郎脸上的神态没有被繁华夺目,身上的神态不似浅显之辈,浑身高低的穿戴也像是大师公子,应当不会太坏。
小意殷勤的给切肉,给倒茶,看她那双拿着银刀扎肉片吃的手稍稍有些颤抖,乌黑如玉的柔夷虎口处仿佛带着一点殷红,大为心疼。
声音轻的黛玉都没闻声。他俄然了解文四了,了解她坏笑怪笑狂笑,了解他满床打滚、夹着枕头打滚,舔风月鉴的镜面……因为他现在也很想连着翻三十六个跟头,然后满床打滚,拿出风月宝鉴来看看她的脸,然后亲亲镜面。
又悄悄的躺了一会,文四姐怕她惊骇就没吹蜡烛,可黛玉还是惊骇,小声问:“师父,你从哪儿赶过来?”
黛玉说完了打斗的全过程以后,文四姐把她放在床上一顿揉,像揉面似得那么揉,当然了,是用上内力的按摩,给她舒筋活血、放松肌肉。
就像叫宋江为公明哥哥、叫武松为二郎哥哥似的。
“一会师父送你归去歇息。”趁便帮你上药、按摩按摩甚么的,这就不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