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出此不吉之言,是不是朝上有人说甚么了?”徒耿打断道。

“陛下,赵喜已经不是第一次犯了!上回楚秀士私用扫兴药,毁伤龙体,赵喜身为大总管,见多识广的,能不晓得,他就这么干看着?我本想着和他留脸面,服侍你出了这么大的忽略,我也没把人给换了,哪知他却变本加厉了!不知劝谏主上,只知一味奉承,如许的大总管要来何用!”王朔气得不可。

待用过午膳,王朔去大正殿措置政务,徒耿从速唤了赵喜出去,叮咛他去查一下朝堂上的动静和楚氏的事情。赵喜是从小跟从徒耿长大的亲信,又有内监的便当,徒耿手头的那支暗卫,一向是把握在赵喜手上的。

“歇歇吧,瞧你,眼下都青黑了。”徒耿现在还卧床静养,正无聊翻着书呢,王朔就出去了,看王朔这么繁忙,他也非常心疼。

“先诚王之子,清河郡主幼弟,先帝封褚国公。”赵喜提示道。

“旭儿。”

“如何就异想天开了?现在朝政繁忙,你又牵涉了我大半精力,旭儿不便利在你床前侍疾,你也瞧见我忙的眼下青黑,是真忙不过来了。要说信赖,除了我们旭儿,你能找出一个和我们更靠近的吗?再说才气,旭儿也是从奶名流大孔教出来的,也不比别人差。就是当时有一二不懂的,难不成还不能学了?”王朔振振有词道。

“朝臣们离得远,该是看不出来的。”一想到老婆疲累万分和朝臣周旋,徒耿就心疼的不可,拉了王朔的手道:“辛苦你了。”

“你此次病了,不但把我吓坏了,朝臣们也是慌乱,咱家三代帝王了,除了先帝,皆是丁壮而薨,宗室中长命的也只要老勇王,你身子也不是多么安康,我就更不必说了,我少年时进过军队,不免有些刀枪暗伤……”

“好,好,好,都听你的。”徒耿好脾气的应道。

“正如你所说伉俪一体,有甚么话直说就是。”徒耿道。

“还没查出来呢。”王朔顿了顿,手指不天然的捻着袖口,道:“太医说了,你这些日子要少思静养,不成起火,不过一个小小的楚氏,难不成你还不放心我吗?”

“晓得就好。叶本礼过来也就是给赵喜一个压力,不然他仗着从小服侍的情分,晓得如何让你心软,便不把你的身材当回事儿了。等他改好了,你就让叶本礼返来,我也离不得他。”王朔解释道,她绝没有借叶本礼监督徒耿的意义。

“没有,就是我俄然有感而发,关别人甚么事儿。你别打断我啊,听我说――我们还未有儿子,就是今后儿子生出来了,年纪也小,必定不能上朝理政,倒不如让她姐姐在前头顶着,到时候也好护住儿子。你且说说,论血脉靠近、论资格资格,谁比旭儿更合适?”王朔问道,万一帝后有个好歹,起码另有个懂事的公主在前面镇着,不然,真让野心家一锅端了。

“可旭儿是公主啊。”徒耿苦笑道:“哪儿有公主参政的,再说她还那么小。我晓得你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可我们旭儿从小娇宠着长大,她晓得甚么国度大事。”

“陛下!”徒耿的旨意还没说完,王朔就带着人出去了,“你没事吧。”王朔小跑到床边,从速让跟着的太医诊脉,太医摸了脉,严厉道:“陛下肝火攻心,刺激病情,晚间恐怕还会头疼,老臣也只能按捺,现在只能先服一副汤药,晚间再行扎针。‘需静养,不成起火。’这话老臣几次叮咛过,陛下的病情实在是不能多思啊,怕是又要激发头疾了。自古病在头上最难医,陛下~~”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