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娲将长琴送返来,趁便告别,又过了几天。对于她此次外出所谓何事,说是机会已到,只一味闭关清修于勘破境地无益,去要寻觅机遇。通天多少晓得女娲也是有抱着想寻觅那谁和那谁的意义在里头的,陆压说是去往太阳星,疗摄生息,实则将本身置入险地当中,女娲眼看着挨过了虞渊之乱,他还是消息全无,不是不担忧义兄的。何况从化形之前便就开端失落,多年以来各自寻觅,又垂垂至殊途陌路,却毕竟血脉通连的兄长在。想想这个找兄长的设定,她仿佛临时是逃不开了,干脆就主动出山去寻。
因为久无人看管,青崖照壁之前,无人看管的草木四下疯长,攀生入棋盘当中,枝枝蔓蔓,更是将本来落下的黑子白子都十足搅乱作一处。而孔宣正栖在这些枝蔓上,一片阔叶正自盖在他的顶上,在风中起伏,光影狼籍。通天恍然想起这一株异草是在南明山中偶得,移种到此的,便也不奇特二弟子为何会独独看上这里。
通天啧了一声,道:“也就晓得欺负阿甘。”
他如何感觉那里不对,孔宣待在阿甘头顶的这熟极而流的行动,通天走的时候是如何在长琴脑袋上顺手安设的,他现在便如何高欢畅兴地占地为王。
眼看这洪荒当中,不甘孤单之辈都要争得个峥嵘头角。转眼残局不决,又将要启设上一个新局了,也不知等这小弟子能在里头耍上一圈,是要到甚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