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的胸肌腹肌一一入眼,男人的肌体里完美得揭示了力量的美学。看得她脑筋里“嗡”的一下,一股热血直往头顶冲。

一言既出,江队长神采一沉:“辣眼睛?”

半只鸭子下肚,顾小鱼撑得全然不想动,趴在桌子上看江喻白用饭。

顾小鱼起家:“我去洗碗。”

顾小鱼发笑:“你讨厌。”

家门一开,顾小鱼回身就要往厨房去,不想理他,脚下正在迈步,胳膊却忽的被他一拽,反扣在防盗门上。一个吻俄然印上来,又急又沉,热烈得都不像是江喻白的风格。

浅灰色的那件衬衣,前次江喻白来家里装自行车有穿过。他穿戴特别帅,袖口往上一挽,男人味实足。顾小鱼不想穿体恤,想穿他穿过的衣服。

语气有些受宠若惊,又储藏着一些小对劲。瞧他眸子里模糊的笑意,他底子就是欣喜的。

一起相顾无言。

顾小鱼手上一僵,顿时红了脸:“……”

“不是早看过了?我媳妇儿,有甚么干系。”江队长挑了挑眉,不觉得意,坏心眼地再次伸手去抱她。

顾小鱼一愣,羞得头顶直冒白烟:“哎呀,你干吗脱衣服!”

顾小鱼也不是真嫌他臭,而是怕他冷到了。毕竟江队长刚才海南过来,温差这么大,他又只穿一件单衣。身材本质再好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穿我的,”江喻白抿唇,俯身在她脸上沉沉地亲了一下,圈着人往衣柜面前走。

甚么人啊这是,他返来连抱一抱都不让,搓个脸就完了!顾小鱼越想越气,跟在他前面不跟他搭话。

米红色的衣柜里摆设的衣物并未几。左边柜门一推,清一色全挂着警服。一半是他们特警队的战训服,一半是海色的刑警队礼服。而右边的柜门里,便装寥寥几件,每季度够换罢了。

但即便江喻白不说透,顾小鱼也该明白了。

“……梦到好多,”顾小鱼也不管那么多了,脑袋往他怀里钻得深了些,小声喃着后言,“归正满是我的,一只也别想跑。”

她顺口一句打趣话罢了,他却上了心,跟护食似得,俄然正襟端坐,厉声道:“谁敢动我媳妇儿主张,他就不信我揍得他半年下不了床?”

“不讨厌,”江喻白抿唇,头一偏,沉沉地靠在她肩上,悄悄咬着她耳朵,“我乖呢媳妇儿。”

顾小鱼脸上更热,内心也怦怦直跳,乱得不像话,从速岔开话题:“你先沐浴去,身上臭臭的。”

“胖了就是你的错,你要卖力的!”她嗔道。

顾小鱼内心有愧,憋了憋嘴,上前一步,搂着他腰悄悄摇了摇,好声好气地撒了个娇:“我错了二白,你别生我气嘛……”

顾小鱼忍无可忍:“……噗。”

暖气悄悄拂过耳侧,羞得她脸上愈发滚烫。顾小鱼不敢转头看,即便不看他,心跳也已经快得没何如。

“我沐浴。”

他事情强度大,胃口极好。剩下的半锅鸭子压根不敷他吃,一扫而空后,又把顾小鱼多筹办的一荤一素两盘炒菜清理了,还伴着吃了两碗白饭。

顾小鱼:“……噗。”

这报酬自从成年就再也未曾有过。顾小鱼一愣,赶紧把鸭腿放进他碗里:“这是给你吃的。”

神态尚未腐败,耳垂俄然一热。江喻白附在她耳边低声轻喃,有点无法:“都是我媳妇儿了,又跑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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