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防尊……就算我求你,快点出去好吗?”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他不说话,直接把我往他怀里一带,自顾自的就闭上眼睛睡觉了——你他妈是在抨击我是吧!你这是在磨练我的便宜力吗?!你这是赤果果的把一大块肥肉放在我面前然后我还得考虑到这块肉的首要性不能下口是吧!周防尊你这个卑鄙的男人!!!我恨你!
周防尊撕掉了我的衣服,侧过甚去我更感受他正在用犬齿啃咬我的脖子,然后我能够感遭到他那只手从我的胸部游走到腰部,再游走到了敏感的位置——他的温度很高,这让我有点难受。
满鼻子都是周防尊身上的烟味和荷尔蒙的味道我不晓得强行压下了多少次就如许把他的喉咙给咬断的打动最后才迷含混糊的睡着。
门吱呀一声再次被翻开,“不是叫你别过来吗?”闻到那股让我感觉躁动不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我直觉的本身都将近被逼疯了,周防尊打了个哈欠把一床新被褥丢到我面前,他那头很招摇的红发因为冲过水的干系服帖的顺着他的脖子耷拉着。
他没回我话,带着残暴气味的吻就如许落到了我的唇上,一下子把我一向压着的火全都扑灭,不甘心被他把握主导权,我伸手抱着他的脑袋开端猖獗的反攻,他抓住我的手把它按到一边力量大得吓人。
在剑的正上方,悬浮着一块石头。
当他的手指侵入的时候,下认识的紧绷身材,一阵奇特的讨厌感俄然猛地涌了上来——你如何能被一个雄性压抑在上面,阿谁仿佛是来自骨髓的声音如许说道,而另一个声音说:吃了这个男人,咬断他的喉咙取出他的心脏……
然后我在这个梦里获得了一个新的,来自德累斯顿石盘的讯息,当然,一样身处在这个梦里的周防尊也听到了这个词语。
真是个笑话,堂堂的赤之王在床上被本身的床伴一爪掏心甚么的的确太丢人了。
他无所谓的用那双虎魄金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吐出一口二手烟,回身爬起来捋了捋头发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不过仿佛表情更差了的模样。
那是一样无数次试图连接我的,那块被他们称为德累斯顿石盘的东西。
但是……
他如何能睡在这里?光是他身上那股味道我就感觉……小孩子闻了底子把持不住好么!我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锁骨上还留着伤口你就敢去冲冷水澡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另有,你能别睡在这里吗?光是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就够让我感觉想吃掉你了好吗?!别再持续引诱我了行不可?你行行好吧!”我感觉我都快哭出来了。
然后那天早晨我做了一个梦,不是之前常常做的以周防尊为工具的春梦……或者说,我和周防尊做了同一个梦。
本来已经被强行收归去的爪子就像是出鞘的刀一样猛地弹伸出来,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这一下仿佛花尽了我满身的力量,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插在他脑袋中间的枕头上,并且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洞。
满身高低充满着残暴的想要把他撕碎的*,异化着奇特的欢愉感受,让我感觉我将近疯了,“哈?”周防尊喘着气懒洋洋的挑眉,“不是你要吗?”沙哑的声音落在我的耳朵里,很性感,很诱人。他掰开我挡在他胸口的手,转而持续压在我身上摩擦着,用膝盖抵开我的腿,隔着一层布料我都能感遭到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