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的时候前面本来排长龙,成果那家伙往前面一站……呃,那结果的确就像是摩西举起拐杖分开红海一样,前面一群人以“我还要买点东西”“我的XXX健忘了。”刹时全部收银机前一片空旷……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脖子很痛,但是介于我浑身高低只要脖子那边比较疼其他部位都无缺无缺并且还被撕成条条了的被单给五花大绑我大抵就能了然实在明天早晨我和周防尊啥都没做。
然后我该干吗呢?找个没人的工厂像条野狗一样缩起来?
以是我说宠嬖孩子的爸爸甚么的就别装了,我早就看破你了。成果当天除了晚餐需求的食材还买了一堆红色的调料和零食,“要帝王蟹吗?”看着水产区那边的帝王蟹问周防尊,“毕竟这个时候吃帝王蟹方才好嘛。”
周防尊哼了一声不说话。
周防尊睡在长条沙发上一副很累的模样,用不晓得是甚么处所取出来的纱布粗糙的措置了一下锁骨那里被我咬出来的伤口,我记得我咬的也不是很深啊,为甚么会有这么多血……一蹦一跳的爬起来我蹦跶了两下终究用爪子把被单撕得更加碎布条,它们掉在地上仿佛是布条扯破的声音吵醒了周防尊,他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一口气从沙发上做起来,“醒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很头疼的模样,“醒了就滚出去吧。”他把手伸到沙发的一边取出一包万宝路手指一弹扑灭了它,刹时全部房间里都是那股我很不喜好的烟味。
想到这里我下认识的看了看中间牵着小安娜的周防尊,话说前次带着安娜一起出去见穗波的时候恰好下雨,两人一把伞周防尊回到HOMAR的时候半边肩膀都是湿的,安娜身上却连个水渍都没有——实在……挺和顺呢,这个家伙。
仿佛晓得我要做甚么,仿佛在说,“你现在走了的话我会悲伤的。”
付钱的时候除了点题目,安娜坐在手推车里指着收银台货架上的东西扯我的袖子,“飒,这个是甚么?”顺着她的手希冀畴昔我发明那是……石榴味的TT,嗯,红色的外包装,我嘴角抽搐了两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是肮脏的成年人间界的东西,安娜现在还不需求晓得。”小家伙点了点头然后转畴昔看周防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