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固然不是逆天的一夜七次郎,但也挺短长的。昨晚顾清溪压根磨不过邰笛的各式缠人,交来回回做了好几次。
邰笛用力捏着裤子的布料,力道过猛,指尖泛白。
筱雨道:“你是说阿谁怪人?”
顾清溪脑筋里到底装着甚么啊?
筱雨越说越愤恚,恨恨道:“你说我爱豆是不是眼瞎啊,如何能看上她?”
“没事。”
邰笛刹时懂了。
方颜是语文课代表。
“方颜啊,不是我说你。”筱雨嫌弃道,“你就是读书读傻了,读成了土著人。现在哪儿另有妹子奇怪甚么破玩偶的。就算是帅哥送我这类东西,我也不想要,更不消提那种怪人了。”
“那啥,顾清溪,你必然饿了吧。”他直觉不妙,腾地站起来,快速地穿上衣物,边逃边说,“我帮你筹办午餐去,让你尝尝我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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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斜对桌在写功课,不满地斜了她一眼。
顾清溪俄然走向他,声音沙哑:“如何了?”
他耻辱得要死,没有衣物对*的遮挡,更感觉浑身难受。邰笛背对着顾清溪蹲下身,想要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物。
体系不在,也不晓得顾清溪的好感度刷到甚么程度了。
因为姿式题目,他肉呼呼的腰臀完整暴露在顾清溪的视野里,挡也挡不住。他想到这茬,更觉面红耳赤,想要立即站起家,重新穿上衣裤,假装甚么都没产生。
顾清溪留下来夜宿,只不过想,陪着他“盖被子纯谈天”。
他不想再故弄玄虚,走迂回战术,对着顾清溪抬了抬下颌,挑衅又轻浮地抛了个*辣的媚眼。
顾清溪才陪着他走进寝室,还没合上门,邰笛就把衣服扒了个精光,像泰迪犬似的,眼巴巴地盯着仆人漂亮的面孔,等候他的嘉奖。他的身材实在很不错,没有纠结的肌肉,但也没有一丝赘肉,腰腹线条流利且标致。人高,腿也长,还很直。腰又细又软,很合适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式。
前者一.丝.不.挂,就穿了条平角内裤,而内裤里鼓鼓囊囊,傻子都晓得产生了甚么。
筱雨奇道,不自发提大调子:“你是说,他在手工做玩偶?一个男生?”
他那件玄色真丝寝衣是邰笛的,较着不称身,偏小了。但顾清溪肤白貌美,穿玄色很衬肤色,头发也沾了水,软软地垂下来,莫名多出了些任君多采撷的感受。
邰笛坐在沙发上,《柯南》也不看了,手机也不玩了,直挺挺地发楞,全程脑补那磨砂玻璃里的美色。
方颜道:“他前桌说的。那天他还去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