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表情不好?吃颗糖就好了?”白无边走边说着,没有转头,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打了个呵欠。他也一夜没有歇息,现在他最想要干的事就是好好歇息,可不是在这里来做知心大哥,开导苍茫的不幸人。

刚巧门外有人禀告秦奉有一次来访,叶烬站起家,朝那珠帘垂落的阁房看去,娟秀的屏风遮挡下看不清内里的人。

“走吧。”他对着暗处的人叮咛道。

他低眉,悄悄掩上了房门。

固然季羡之没有明白的承诺他,但叶玄文晓得,此次本身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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