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号烈烈,在风中招展,仿佛在为世人助势。
林之羡固然经常出入宫中,但是在朝中并无实权。而此次祭奠,按说伴随陛下应当是他的父亲镇南王林潜,若非景韶亲身下的口诏,指名要林之羡代替林潜伴随,林之羡恐怕也不知情。
黑衣人不防,竟让他将面罩摘了下来。
他正欲避开,一个黑影闪出,景韶没有防备,当即被扑倒在地,景韶离得近,几近一刹时就听到利器刺破皮肉的声音。
“那就改道而行。”
明白这一点,林之羡不但没有任何地放心,反而更加担忧了。
“没事。”景韶目光沉沉,看着黑衣人逃脱的处所:“追。”
阳光照在威仪万千的玉辂之上,豪华的座驾闪烁着灿艳夺目的光辉。
任重在他的目光下翻身上马,朝景韶屈膝跪下,抱拳道:“启禀陛下,火线门路闭塞,没法通过。”
马蹄声踏在空中上,连人的喘气声也更加清楚起来。
祭奠的天坛设在西郊的青桑山上,青桑山固然风水极佳,却因阵势险要修道艰巨,这条官道是独一一条宽广平坦的门路,路途固然略远,但胜在安然。景韶要改道只能退而求其次改行相对好走的另一条路。
这双眼睛很像一小我,一个让他又敬又怕的人。贰心中本就有猜想,这双眼睛更让他果断了本身的设法。
随侧的保护兵队浩浩大荡地在天涯之下铺陈开来,威武之势连绵千里。众将列着整齐的步队,随身配着整齐的设备,面色端方庄严。
林之羡的担忧并非完整没有事理,改行的这条道不但狭小,另有一面背景,清楚是易守难攻的阵势。
林之羡天然也重视到了这边的战局,但是他被几个刺客缠住,根本来不及脱身,待他赶到景韶身边,阿谁黑衣人已经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