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就是手机,男人昨晚设了静音,现在拿过来一看已经被员工发过来的节日祝贺给淹没了,一下刷不到底,满是那种最常见的排比句祝贺,近似“天一片阴沉,花一朵芳香;风悠悠飘零,水幽幽流淌。唱一首好歌,送一份体贴,愿你镇静;写一条短信,送一句祝贺”这类。
两人一人问一人答,脚下倒是半步都不断地上了楼走进房间,少年额发和婉躺在床上睡得沉沉又被沈晋唤醒,轻声哄着他量了体温又抽了点血去验才消停。照理说前面淋了雨根基就能鉴定病因是受寒,但沈晋想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才又让门路甄抽了血去验,怕程述之前有炎症迟误医治,等统统都结束才开了药听重视事项。
刚才擦身的时候帮衬察看程述有没有好些了,现在回想起当时场景却有些记念那柔韧的躯体在手里的触感。
男人微微点头,顺手把门给关上,“快出去,人在楼上,刚才在内里淋了雨就开端发热,还没有做物理降温,你退烧药带了吗?”
少年在喝了姜汤又捂了被子睡到早晨九点多的时候温度已经差未几降下来了,但凌晨两点钟的时候俄然又开端高热,男人在怀里搂着他又吃紧打电话把门路甄从被窝里传唤起来问了明天的血通例查抄成果。
少年低低的声音别扭道:“你打我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