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喃喃道：“流光......”
那些风吹草长，骑着马去茫茫田野看萤火虫看漫天星星的日子，能够再也不会有。像是一个梦幻的气泡。
不远处有一声低低的呻'吟传来，程述转头去看，却被乔虞给摁住了。
程述环上乔虞的腰，悄悄道：“不要走。”
乔虞的手指重重摁在他之前腰上的那条伤口处，声音是程述向来没听到过的冷厉，“被他放纵人用刀割得鲜血淋漓？”
凯恩斯阿谁天下他就已经重视到了宇宙认识力量弱化会导致角□□绪不稳这个题目，说到底不过是个不测，而乔虞的情感发作得这么极度也超出了他的设想。
不要从他身边分开，他甚么都没有了。
青年神采惨白得仿佛死人，手上举起军刀的刀柄用力撞向车窗玻璃，他身材并不薄弱，却仿佛摇摇欲坠。
......
青年低下头，目光正正撞上那只抓住他脚的丧尸瞳人。
两人目光对上，乔虞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没有说话。
程述低低道：“乔虞！”
程述沉默地看着那只丧尸远去，手指微微发着抖，却终究酝酿好一张浅笑的面庞，缓缓转过身去。
他的爱人等不起了。
那边的人已经完整醒了，乔虞说的话估计是全被他听出来了。
男人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我才没有哭，我刚才觉得你不可了扛着你跑了半个小时，都他二大爷的满是汗。”
程述没管他，只是在黑暗里看准刚才砸出来的裂缝想再用力砸几下。
乔虞说：“宋流光，你好的很。”
这些话他一辈子都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