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不想,固然她在这里春秋不过十八岁,但这毕竟是虚幻的,她陆凉见,二十四岁,更加开不了口叫江祈原小舅。
“你在外埠肄业,你母亲很不放心。”转绿灯了,江祁原策动车子,目光不偏不斜地直视火线。
方向盘一转,拐进一条略显偏僻的街道,橘黄的路灯晖映得空中也是一片暖光。
酒保把他们引进到包厢,陆凉见瞥见门口有一块红木小匾,上面刻着“七月”正楷两字,大略是包厢名。
江祁原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低声唤了句:“另有一小段路,走吧。”
但此时陆凉见有点傻傻分不清楚。
陆凉见坐在他的劈面,透着袅袅升起的白雾看向他,只感觉他的面庞变得昏黄不清。
她并没有对他一见钟情,但奇特的是,偶然看到他会按捺不住地脸红,内心感受不知该如何个描述。
“阿谁……我看你一向站在这里……我过来看看,然后你也回身,就……”她慌镇静张地解释,略微有些语无伦次。
而她在这里已经呆了快一天了,却迟迟没有见到来人,想出去看看,又不晓得大门暗码,怕进不来。
也许是被她的答复给逗乐了,江祁原眼眸里的笑蓦地加深,他把衣服挂上,领带也扯了下来,随后回身看向她,“走吧。”
环顾一圈,只瞥见弹奏的人和立在门外的两名酒保,连个客人也没瞥见。
夜,沉寂如水。
夜晚灯红酒绿的光影打映在她的脸上,黄的、绿的,暖色彩、暖色彩,变幻无常,五颜六色斑斓多彩的光圈打着小转,这是座繁华陌生的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