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景阳,感谢你来,还是那句话,临走之前能看到你,晏昕满足了。”正北侯将盛放绿东珠的锦盒放在景阳手心,双手拢住她因在北风中握紧马缰而冰冷的手。
阔别都城的官道上,荒草每天,落日向晚。正北侯与他部下未几的几位将领正在官道中间的长亭歇息,见到快马而来的景阳不觉一怔。
“我……”
景阳一听是宁妃的承乾宫,当即留了个心眼,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宁妃的事情她还要多多留意,才气从脚本上找到符合点,想把发把宁妃和朱誉轩一举端掉。
“如何会,我要晓得必来送侯爷。”景阳微喘着气说。
正北侯笑了,轻叹一口气,“固然晓得景医官是为甚么而来,但能见到景医官,晏昕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