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已经没有甚么,比秦攸在他的心中更加首要。
声带震惊发声,还是让秦攸喉中有微微的痛感,他深吸一口气,才渐渐开口,有种旧事重提的沉重与豁然,“皇兄,宁韶许配给我这么长的时候,臣弟实在没有多少畅怀的日子。宁韶并不如同臣弟所说那样爱好于臣弟,这些臣弟都晓得,不然臣弟也不会趁着病发作为威胁,主动献身给宁韶……宁韶也是在那以后,对臣弟才有一丝上心,臣弟很高兴,便一厢甘心的以为臣弟与宁韶是两情相悦,归正宁韶话少,也不会跳出来辩驳臣弟。”
“好,你等等。”秦诩又起家去倒水,茶水是整晚都供的热水,每隔一段时候便换的,守茶的宫人见陛下亲身起来,吓了一跳仓猝起家下跪,秦诩一抬手制止了宫人开口问安,待宫人战战兢兢的沏了茶,秦诩拿着茶杯,谨慎的试了试温度,才扶起秦攸,给他喂了几口。
车轱轳转动的声音,透过窗外的风景,王府越来越近,秦攸越看,心中越是闷得慌,最后干脆放下了帘子,隔断了内里的统统,刚收回击,胸腔便是一痛,秦攸忍不住狠恶的咳嗽起来。
秦攸在向他讨要包管。
虽是如此,秦诩心中倒是一澟,秦攸这慎重的态度,除了宁韶的事,他想不到其他。并且,秦攸的踌躇,是怕他发怒吧?想到此处,秦诩又添了一句,“小攸别怕,不管你说甚么,朕都不会发怒,也不会生小攸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