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敏捷分分开,在以人鱼为中心的位置处构成一个十字并将其包抄。塞维恩揽过楚译腰部的手收紧了几分,带着人性的金色竖瞳不经意地扫过此中一艘航船,塞维恩俄然间像是发了疯般地带着楚译一头扎入海底诡计绕过这四艘船的围堵。
楚译有点头疼,没想到上回主动了一次后塞维恩就像是偷吃到糖的小孩,当时也是环境告急他才会出此下策,现在反倒是被这家伙给惦记上了,眼底的占有欲就差没给它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楚译忍不住咂舌,身材却先思唯一步吐出了个连他本身都惊奇不已的词汇。
骤雨拍打在海面上,豆大的雨点很快便和那稠浊着血腥味的海水融为一体,水汽会聚而成的薄雾勾画出不远处岛屿的表面带着点昏黄的美感,仿佛触手可及。
“沈佑。”塞维恩暗色的鱼尾在水中划开一道弧线,它贴在玻璃内侧想要拉近与青年之间的间隔,“分袂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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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您又受伤了。”助手极其担忧地从医药柜里取出绷带与消毒酒精,“明天固然把人鱼重新带回了船上,但我们仍然以为您不该做出如许的捐躯。毕竟打算的伤害度太高,底子就是在灭亡线长停止的啊。”
塞维恩根本来不及捕获楚译的行动,而后者却已经将字写完,人鱼眼底尽是迷惑。楚译手指划过玻璃写出的字底子就没有表面,就算想认也没法辩白出那究竟是甚么。楚译眨了眨眼,手指逗留在字的最后一个笔划上,“楚译,你现在瞥见的,我的名字。”
“逃了罢了。”楚译不觉得然,抽过助手放在一旁的绷带往本身胸前随便缠绕了几圈,“她毛病不到甚么,接下来返航的时候里没有我的号令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楚译无法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伸脱手抚上人鱼的后背仿佛安抚般地悄悄拍了拍,行动间透出的和顺连他本身都没能来得及发觉。
暴雨还未停止,透过金属窗传来的那一阵阵雨滴打在船面上的声音被空旷的底舱无穷放大,楚译温馨地坐在鱼缸边,视野却未曾从塞维恩身上移开。
“没事。”消毒酒精沾在伤口处泛开的疼痛让楚译忍不住皱眉,“自我落海后产生了甚么?”
但是他并没有要安抚塞维恩的意义,只是这么安静地坐着,“我想教你新的词,一个比沈佑更能让你悔恨平生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