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要感慨,畴昔之事如过眼云烟,转眼即逝,人间从未有美满之事,莫要苛求,莫要沉沦,此皆是您教诲之语。”

“英台她到底出了何事?”木头小车上,祝熙之紧了紧外套,果然这暮秋的夜里倒是冷的,倒是问着跟在他身边的清茗祝英台一事,“莫非父亲做了何种叫她寻死觅活之事?”

“猖獗!她当她是谁?”祝熙之面色当中含上冷峭,仿佛寒冰覆面,“竟是宠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彻夜如果不叫她得知本身身份,他日只恐更加的娇纵!”

听闻马文才称本身为夫人,虽是戏言却也叫祝熙之偷偷红了脸,脸上热度祝熙之亦是了然,这会儿只想着这夜色能为他遮挡一二,不忿的掐着马文才后颈肉,直疼的马文才龇牙咧嘴的告饶才放手。

祝熙之心下一紧,于他而言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哀恸,到底是何事能叫常日一贯淡然慎重而于旁人面前不肯露半点情感的父亲变得如此?

“我此番再去见见英台,莫要觉得我于祝产业中不知世事,你们之为我皆一清二楚,便是现在你这受伤我也自是了然的。呵,果然我与熙之你自小过分宠她了,本觉得你能助她离开也就罢了,现在却浑不满足,倒真该敲打一番了。未曾有此才气还如此大张旗鼓,找死亦要有个限度!”

再回回身来的祝公远已然又是那慎重父老,再不见方才半点失态,只叫这屋内两小夫夫叹为观止,真乃神人也!

“七兄!”祝轩之一见祝熙之便恍若得见神明,吃紧往这里疾步而来,脸上焦心与无法之色,其间乃至绊断了木屐的带子而踉跄了几步,于此倒是半分不在乎,只往着祝熙之身边小跑,“七兄你可算是来了,我是不管如何也劝服不了了小九的,父亲早已气煞,这会儿正干坐于另一屋中,我们是如何也不敢打搅的,当今就只得看你的了。”

话是这么说,马文才于心中倒是欢畅着的,即便这祝公远未曾去整治祝英台他亦是不会放过,若非是他,熙之的身子何至于此?

见祝熙之不复方才惶恐反暴露含笑模样,马文才那里能不知此中猫腻,虽还是利诱于祝公远的目标,却也是放下很多心来,熙之向来不做没掌控之事。

“文才,你且说与父亲听听,不必有所保存,亦不必惊骇传播出去,如果不通之处我自会补上。”捏了捏马文才的手指,祝熙之平和目光当中透暴露些许安抚之意,他知马文才因着方才的事心中必然有所顾忌,然,他亦知自家父亲为人,遂不怀忧愁。

比及祝熙之与马文才至祝英台与梁山伯小屋之时便目睹着一副兵荒马乱之像,幸亏每间屋子皆是独立隔分开了,且此处为偏僻角落,若非用心往里头去了自是不知里头产生何事的,若非如此,此事被别人得知,恐第二日书院当中便会流言漫天。

未曾想熙之自小何事都一副悠然得意模样,心中骇然之时却也是敬爱的紧!

“太猖獗了!”祝熙之心中之怒便如那燎原之火疯涨不已,一拍小车,胸口倒是一痛,直直白了神采,吓得身边的马文才忙的与他顺气。

祝熙之不知该如何安抚,毕竟他连着父亲感慨所为何事都不知,亦只能做旁观者之语,只愿能稍行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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