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吻边在青年身上一阵来回摸索,去解他的衣带,解到一半倒是又被青年钳住了手腕,转动不得。

直到那金乌西坠,朝霞瑰丽的光辉从窗纸上透下来,更添了一室旖旎。

连连按压探入,待闻一声醉人的呻-吟,才一个挺-身,伴跟着粗重的喘气,没了出来。

手不由逗留在少年腰间的衣带处来回盘桓,哑着嗓子问道:“珩儿,能够吗?”

要晓得他在当代时虽清楚本身喜好的是男人,可也看不上同道圈滥交的恶习,也一向是孤身一人。

“哦,那还真是可惜。”孟珩煞有介事地点头感喟道:“未曾体验男女之事,就先被我拐带着堕入了男男之事的泥沼中,倒是会少了人生很多兴趣。”

孟珩低低笑道:“这类事情,你是初度尝试?”末端,又补了一句:“我是说,非论男女。”

他略微撑起了手臂,稍稍支开和少年的间隔,伸脱手一寸一寸地抚摩着少年白净如玉的脸庞,滑过那微翘的鼻尖,在少年柔嫩殷红的唇边停下。

两人吮吸吻舐好久才华喘吁吁地松开。

有一丝唾-液如同银丝般从两人嘴角中滴出来,顺着少年的下巴流滴下去。

最后竟是浑身一阵震颤,整小我下认识地紧绷了起来,苗条的脖颈不受节制地后仰,构成一道美好的弧线。

肖彧几乎失控。少年小-腹上细光光滑的触感比琼脂更让人爱不释手。他低下头,忘乎以是地吻了上去,探出舌尖在那愈来愈发烫的肌肤上舔-弄。

“这话说得好,我也这么以为。”孟珩眯眼而笑,凑过来用本身沾湿的手臂勾住肖彧脖颈,又与他交缠到一处。

舌尖偶然中触到上-颚一点,只听少年闷哼一声,那清越的嗓音突地变得旖旎了几分。

鸟雀的啼叫声仿佛都小了下去,渐升的星斗半遮半掩地躲在云层中,似是被这缠绵春情羞红了脸。

正要拿巾帕擦拭少年的身材,却被俄然握住了手腕。

愁闷昂首,却见青年喘着粗气垂眸谛视着他,低低笑道:“珩儿,你这是羊入虎口。从今今后,你都休想再逃开了。”

肖彧被这句冷不防的话问住,愣在当场,似是未想到少年话语间如此直白,回过神来倒是猛地涨红了脸,半吞半吐答道:“嗯……是……”

肖彧刚灭下去的火刹时又有升腾起来的迹象,他眉心微动,忍不住低下头又含上了孟珩的唇。

倒是另一番叫人迷醉忘情的无上滋味。肖彧恨不能把少年狠狠地压进胸膛里,融进身材里,监禁到本身的灵魂中。

那边面微含水汽,较之□□之前更添了几分昏黄醉意。

好半晌才规复平静,解释道:“圣上一向求道炼丹,于朝政上尚且不顾,又那里顾得上我和皇弟们,一向未曾赐婚。而我……”说到此处,不安闲地清咳两声,道:“又一贯于男女事上偶然,故而未曾纳半个侧妃侍妾。”

“扑腾”一声,浴桶里水花一响,溅了出来。

肖彧眯了眯眼,追逐着那丝唾-液啄吻下去,直至下颔,脖颈,再到锁-骨。

“没错,我的心智确确实在已被珩儿魅了去。”肖彧暗沉了眸色,声音低低隧道:“从很早之前就开端。”

孟珩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最后一丝认识也完整沉湎,身材竟跟着肖彧唇舌的行动而不由自主地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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