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很怜悯那位娇弱的少女,可眼下本身难保,不是她见死不救,是她就算豁出性命也救不了她。
怔怔地站着一动不动,她的痴钝激愤了对方。
“恩,我不熟谙……”米可谨慎翼翼地诚笃地答复道,“别的我也不熟谙去窖里的路。”
在不明白面前情势的环境之下,米可咬着牙忍了下来,顺服地跟在男人身后,穿过船面来到一个安插讲究的大房间里。
他笑着,那是米可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笑容,他的气味吹拂在脸上就如同被迫吞下整只苍蝇般令她作呕连连。
“我看是船面那一跤把你给摔傻了!”男人不耐烦地一边怒斥,一边走到角落拿起一罐酒卤莽地塞进她怀里,“跟我来。”
“你只是一个侍女,而我但是王子部下得力的甲士,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被脱光了衣服的金发女孩蒲伏在软褥上,她的身上裹着被单,而一个长着银色长发,从气质到服饰都写着“王子”两个字的男人,正细心地为她背后的伤痕上药。
“你愣着干甚么?不熟谙去王子房间的路吗?”
“放开我!”
“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