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一脸错愕地被迫跟在乌纳斯身后,挣扎着试图将被钳住的右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乌纳斯队长,你想带我去那里?我不要看鳄鱼!那种连玻璃、铁雕栏都不围一圈的养殖水池才不是甚么抚玩用!清楚喂食用的!我又不是鳄鱼饲料!罢休!放开我!我不去啊啊啊啊啊!”
“更加残暴的……咦?你指爱西丝女王吗?”米可温馨下来,瞄向乌纳斯严厉的侧脸,“乌纳斯队长你学坏了!把女王比方成鳄鱼你会被曼菲士王叱骂的!绝对会被骂的……”
女王的神采很清楚地表白了她不会施以援手,但现在,求生的*超出了统统,侍女挣扎着站起来,艰巨地挪动脚步走向爱西丝:“救我……女王陛下……救我……”
“更加残暴的你也敢去招惹,戋戋鳄鱼吓不倒你。”
“不要也不可了吧?暗害埃及将来的王妃是重罪,你犯下的罪过不成宽恕,”米可戏谑着,目光缓缓移至火线,“啊,王来了,我进宫的时候尚短,第一次瞥见他如此可骇的神情呢,你猜,女王会不会情愿为了你这个舍命互助的忠仆挺身停歇曼菲士王的肝火?”
耳边传来庞大的水流声,凯罗尔发觉到环境不对,纳芙德拉四周张望,寻觅声源来自那边,
“尼罗河女儿是曼菲士王最心疼的女人,这一下可不是掉脑袋就能处理的事。”
“死去的侍女之前是奉侍爱西丝女王的。”
“传闻埃及本来就有很多严格的科罚,像是割舌割鼻之类,这一趟出征亚述,曼菲士王还向他们学了很多新技术返来,诸如活生生地剥掉你的皮肤,分化你的四肢,烧掉你的*,让你罪过的灵魂永久不能得到达安眠的此岸。”
爱西丝燃烧着肝火的黑眸凝睇火线,可爱的阿尔玛,阿谁老是毛病她的比泰多女人正淡定地看着她,她完整能够设想获得,又是这个女人粉碎了她的功德,不但如此,她还想操纵这机遇将她拉下权力的宝座!她不会让她得逞的!这个侍女也毫不能落到曼菲士手里!
“嘘!你不要命了?”
闻声米可的呼喊,王宫卫士纷繁涌向水边帮手路卡逼退鳄鱼,拉他们登陆,喧闹狼籍的喧华轰动了政议厅的曼菲士,他敏捷冲向莲花池,一把抱住出险的凯罗尔,瞥向池中的鳄鱼,拥着她湿漉漉的身材心惊不已。
走了没两步,转头看了看朝他挥手说再见的米可,回身握住她的手臂拉上了她一起,比起把她锁进房间,仿佛只要放在身边最能放心做事。
背靠圆柱,锋利的目光扫向水门,几名流兵在亚莉的批示下将隔绝河道的木门一一翻开,望向水池劈面,与一样躲在石柱后的路卡视野相撞,乌纳斯右手搭上腰间短剑,左手手指指了一下本身,然后移向水门,表示由他去干掉叛变王的兵士和亚莉,接着又朝路卡指了指凯罗尔,提示他赶到小道上守住还浑然不觉的尼罗河女儿,以防本身在与仇敌胶葛时被其他没有露面的旁人有机可趁,路卡点了点头,两人极有默契地用眼神和行动交换着,看得一旁的米可略微不爽。
水位已经漫过凯罗尔的膝盖,驳岸上的两名流兵蒙上大氅,手持长矛禁止她与纳芙德拉登上回廊,被鳄鱼包抄的凯罗尔无助地呼喊着曼菲士的名字。
“敬爱西丝女王的确不喜好曼菲士王娶尼罗河女儿!传闻前次还当众打了尼罗河女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