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之余,蓦地想起阿谁陌生女人的话,我艰巨地侧过脸打量了一番本身身处的屋子――画工精彩的屏风拦在门前隔绝了视野,袅袅的熏香教人昏昏欲睡,床边的藕粉色纱帐更是平增了几分旖旎……固然安排富丽,却袒护不了那股子风尘味儿,莫非这里就是她口中日进斗金的处所?

无法地叹了口气,故意解释,却又无从提及,我摇了点头,悄悄阖上了眼睛。

侧耳凝神去听,只能模糊辩白出他和另一个女人扳谈的声音,两人的只言片语似是与数字有关。

竟然被卖到了本身名下的财产,还真是讽刺得很。

――有些犯法分子常常不感觉本身有甚么错,乃至乐于在受害者面前表示作案伎俩并陈述作案动机,以期从中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呵,本来如此。”转过甚,瞄了一眼刻着风月春图的床顶,我渐渐闭上了眼睛,一颗心直直沉到了谷底。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见我闭上眼睛,觉得我是惊骇,年事尚轻的男孩阴沉地笑了笑,“就这么简朴地杀掉你,难道太便宜你了?”

从一个低等宫侍飞上枝头变凤凰,在这品级森严的大芜,未免异想天开。

我悄悄地听着,点了点头。

没想到刚一转动,就听一个男声嗤笑道:“哼,醒得挺快。”

――这个名字,我如何不记得?

但是,就算是邝希晗当初随口编了个大话,棍骗了他的兄长,顶多怪她负心薄幸,却也罪不至死吧?

面前的暗中和身材上的束缚明示着我被绑架的究竟。

这个声音,我不会认错,就是将我带出宫又打晕我的子筝!

这个男人有着一双风骚潋滟的桃花眼,嘴角天然上翘,未语先笑,天生一副娇媚的模样,便是一句平常的问话,也教他说得一转三回,分外撩人。

“啧,小美人不但模样生得好,连着嗓子也柔滑得很,倒是生来做花娘的料子。”那女子解开了我的眼罩,一边调笑着,一边伸手在我脸上抚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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