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此时并无大碍,不过因丈夫入得本身多次情潮,一时之间神魂恍忽身登极乐之境罢了,现在转圜了半晌,早已回过神来,微睁妙目却见本身给丈夫搂在怀中裹在锦被以内,那脏东西兀自插在本身身子里,不由脸上一红缩进蕴果怀中道:“此番只因我爱重你才肯如许,你可不准是以看轻了我……”蕴果谛魂闻谈笑道:“怎会看轻了卿卿,疼你还来不及。”楼至闻言点头道:“这也罢了,现在这一遭却要了我半条命去,你且出去,叫我穿好了寝衣,我们睡吧。”
蕴果谛魂自大惯于风月,如何禁得起楼至这般调拨,当下却不还言,伸出双手拎起楼至一双纤细的脚踝,竟将老婆倒提双足教他腰腹悬空起来,闷哼一声道:“护住孩子。”说罢竟就着此番姿式半跪着高低顶送起来。楼至久在深闺循规蹈矩,如何颠末这般弄法,没几下就给丈夫娈得魂飞天外,又怕如此大动伤了胎气,赶紧紧紧抱住本身的肚子,只觉腰身之际给丈夫撞得临花照水弱柳扶风起来,花道当中却是以番攻刺,给那暴涨的浊物次次捣入花宫以内,风骚眼上一段绵密肌肤受此恩宠,非常酸软得趣,楼至结婚十年,身材早已被亵玩得成熟性感,昔日总要与丈夫战个三五百抽的方能缴械投降,现在这个弄法倒是别致风趣,就着此番姿式,楼至却能清楚瞧见丈夫的尘炳是如何收支本身的花唇,那花唇当中溅出的点点花蜜竟不时滴落在楼至含春的俏脸之上,楼至受此勾引,心中情潮难抑,却失了昔日成年妇人的安闲端庄之态,只不过百余抽便给丈夫刺出了一个情潮,口中娇啼了一声“夫君救我”,早已花宫乍启灵魂悚然,浑身一个冷颤两端洩了,倒是自家嫩芽当中的龙涎花精喷了本身一头雾水。
本来结婚几年以后,楼至固然还是失落影象未曾对蕴果谛魂非常动心,怎奈两人年纪渐长,常常相处之际,楼至却也不似昔日孩提之际懵懂无知,丈夫看本身的眼神溢满情潮,本身又岂会全然不知,只是情意难以转圜,固然深知男女居室人之大伦的贤人之言,却又对燕好之事非常架空惊骇,适时因质辛大了,男童不宜久在深闺与母亲居住,论理须得迁出外室,楼至只得借着这个由头恩准了蕴果谛魂过夜自家香闺当中,只是承恩当夜,楼至深觉耻辱委曲,两人并未曾得趣便忍不住哭了,蕴果谛魂心疼老婆,竟不肯强来,反而和顺体贴肠搬出了楼至的屋子,期间伉俪两人又磨合了半年的风景,方能勉强行事,只是楼至每次承恩之际非常谨慎,因花宫当中孕育质辛以后,魔气非常炽盛,唯恐蕴果谛魂的龙精射入此中冲撞了,是以两人不过玩形弄影姑息几下,倒也未曾纵情,当日何曾想到现在竟有各式恩爱万种风情的奇缘,却也是不测之喜。
楼至想到此处,心下顾恤之意顿生,竟主动环住蕴果谛魂的脖子,俯身投进他怀中柔声说道:“当日是我年纪尚轻,不知体恤,你可别挂念在心上,现在你想了这么多臊我的体例,我还不是都依了你么,只是以刻我情意回转了,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便想留着你多在我身子里待一会儿,也是我们佳耦和顺之意,谁知你竟不承情,反说我迷恋你的脏东西,既然这么说,还不离了我这里呢……”
玉门关烛龙封印,问劫缘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