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迹见他此番和顺,忍不住伸脱手指摩挲着楼至柔滑的唇瓣,楼至桃腮晕染,害羞低头不语,王迹见美色当前却也把持不住,伸手将楼至紧紧搂在怀中厮磨起来,楼至此番事从权宜,只得顺了他的绮念,倒在王迹怀中任他揉搓,王迹见楼至毫无抵挡之意,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暖阁内间的卧榻之上,却见楼至贵体横陈,羞怯之意大盛,将衣袖掩住脸孔不言不语,王迹拉开他的衣袖笑道:“今儿倒巧,你我皆是正红的号衣,倒像是一对新人呢,固然我们养了孩子,却还未曾洞房花烛,不如本日倒美满了此趣罢。”
王迹见了心上人梨花带雨之态,赶紧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安抚疼惜,柔声说道:“如果你不肯意……”楼至听闻此言却害羞摇了点头,将本身的莲心踩在王迹尘炳之处,主动略略磨蹭了几下,王迹见他此番大胆行动,倒是哑忍不得,掀了喜服下摆,取出蓄势待发的浊物,端住楼至双足,将那耀武扬威的尘炳刺入莲瓣并拢的裂缝当中。
王迹见楼至笑靥如花,不由赞叹起来道:“如何,这不想起来了?”楼至见本身又在王迹面前失礼,脸上微微一红低头不语,王迹见他本日风景,大似当日在佛乡当中豆蔻少年的模样,心下情潮涌动难耐,便端住楼至的双足在唇边轻吻了半晌,竟将一对莲瓣按压在自家尘炳之上。
楼至讳饰脸孔之际,听得王迹呼吸之声更加短促,似是到了枢纽之处,固然心中恨他争强好胜摧折了本身,只是现在事已至此,却不胜利亏一篑,只得哑忍心中嗔意,主动夹紧了一对莲瓣,以助春情。
楼至听他如此语带轻浮批驳本身却也不恼,心中早已猜出他的心机不过要让本身断念,便点头笑道,“本来当日在佛乡当中倒是哄我的,谁知我竟错信了这半生,还为你哺育了十年的孩儿,你倒是好狠的心肠,现在有了新人,方知红颜未老恩先断之句所言不虚。”说罢竟缓缓行至王迹身边,端倪几番闪动,似有怨怼。
楼至体质本来怕痒,现在莲心被那灼酷爱物不竭攻刺,不由足尖紧绷,本来以肘撑床,却再也没了力量,身子一软倒在榻上,楼至唯恐此举涣散了本日与会妆容,正在难堪之际,到底王迹心疼他,一面单手握住楼至的脚踝持续攻刺,一面移过一个软枕教他斜倚其上。
当日楼至不过豆蔻梢头,全然不解闺情,只是被心上人各式哀告之下,早已心软,少不得害羞伸手向自家身子妙处,将那鲜艳欲滴的相思豆探在手内,谁知纤指辅一触到相思豆,却因身子从未明白风月二字,极其敏感,风骚眼中顷刻泉水四溢横流,花道更是几次收缩,平生第一次在本技艺中身登极乐之境,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妙目失神地看着天之厉,满面迷离懵懂之意。
王迹自与楼至相逢以来,从未见他如此风情之语,言语之间似是对本身结婚之事很有醋意,只是战云之役前他曾言之凿凿现在非蕴果谛魂不能共度平生,本身方有了求死之念,现在见楼至似有回转之意,不由心中燃起一丝但愿,摸索着伸手碰触着楼至的脸颊。却见楼至不但不恼,反而顺服地将脸颊紧贴上王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