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久居佛乡,常日一如佛乡后辈普通,不过平常烈火法衣罩身,受封成为天之佛后,奉侍也只以金、白二色为主,彰显清华之意,从未装束过如此华服,现在见了,竟连自家也忍不住赞叹起来,那正红的色彩映托的本身肌肤胜雪,端倪如画,金线密织而成的游龙戏凤图样将整件衣裳装潢得流光溢彩,行动之处竟如巫山行云,恍若宓妃临凡普通,楼至此时方感慨皇家多少风骚繁华,皆是自家未曾明白之处,只是此生能与蕴果谛魂相守,却将那身外功名看的淡薄了很多,复又想到蕴果久在公门周旋,到处身染尘凡,倒要找个由头再规劝他几句,收敛行迹平和慎重才是。

楼至闻言,嘟起唇瓣恨恨在蕴果身上捶打了几下道:“好个没出息的小子,当日结婚之际如何哄我?现在却做起这典妻的活动。”蕴果谛魂闻言大笑道:“此番倒是哄你,别说大宝之位,便是继圣三教,总领九流,若不能与你厮守另有甚么趣儿。”

两人固然功体武学上不相高低,只是困于方寸之间到秘闻果谛魂的体力强些,彼时已将楼至的身子扳过来压在身下,楼至挣扎了几下没个何如,只得回抱住他,亦含笑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几次,却觉□花心之处,蕴果的尘炳早已蓄势待发,不由红着脸笑道:“你沾了我的身子,又不诚恳起来,今后哪敢留你。”说罢竟主动分开双腿盘在蕴果身后,向上挺动着身子,将花心上的相思豆献给蕴果,几次磨蹭以销他业火焚身之苦,蕴果本来意欲克己,现在给他如许一弄,□孔殷地窜动了几下,挺身就想顶入,楼至花容失容,赶紧推拒他道:“临时如许弄几下罢了,我那边不成,总要将息一两日,夫君,你且饶了我罢。”蕴果谛魂自从迎娶楼至以来,多是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之意,现在见他放□段说出如此内室私语,密意闪现心头,竟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闭长门宫花孤单,越轨制步步生莲

蕴果谛魂见他说得楚楚不幸,固然晓得是楼至的苦肉计,怎奈心下还是出现顾恤之意,柔声说道:“看你不幸见的,今儿便饶了你。”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放在内间牙床之上,伸手除了凤冠霞帔,又拉开一床锦被替他讳饰了身子笑道:“你且歇着,我去打发质辛用早膳。”正欲起家拜别,却见楼至拉了他的衣衿笑道:“呆头鹅,还早膳呢,你也不瞧瞧时候。”蕴果谛魂闻言一怔,在怀内取了西洋进贡的计时一瞧,不由发笑道:“我们竟调皮了这半日不成?”

楼至听他说的煞有介事,噗嗤一笑道:“哪来的孩子。”蕴果谛魂一面帮他清算衣裳一面笑道:“克日事毕,你都不再沐浴便与我睡了,许是早就有了也未可知。”楼至听他说得露骨,低了头清算衣服,只当没闻声,那红晕却爬满了双颊雪颈之上,彼时蕴果从前面抱住他,帮他清算外衫衣带,两人一面调笑一面束装,倒忙了半晌也没将衣服穿戴整齐。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闭长门:辛弃疾《摸鱼儿》(这个词牌真V587!):“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令媛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灰尘?闲愁最苦。休去倚危阑,夕阳正在,烟柳断肠处。”宫花孤单:元稹《行宫》:”寥落古行宫,宫花孤单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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