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堂,现在老爷子刚走,玉堂还小,你便是为了玉堂也要谨慎应对。”卢方也不怕白锦堂活力,直接点了出来。
“哥,你不能偷懒。”白玉堂挥挥手,“谨慎今后连卢大哥都打不过了。”
“别吞字儿,你是‘卢大哥’,我才是他端庄‘大哥’。”白锦堂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对着青年呲了呲牙请愿道。
白玉堂摸了摸额头,偏过脸不再理他,但到底应了一声。
“大爷,卢大爷来访。”
卢方的态度非常天然,熟稔的态度像是迎客的仆人家一样
他说动部下也不断顿,苗条的五指在九连环上高低翻飞。
“甚么事?”白锦堂挥退了上茶的侍女。
锦毛鼠但是五鼠中技艺最高强的。
他的笑容极开朗,暴露八颗乌黑的牙齿,拍着来人的肩膀笑道:“白老弟,你可来了。哎,你这脖子如何了?”
过了一会,自有婢女墨容打好了水,洗漱一番后换了一身粗麻短打。他看着一样净了面的白玉堂,亲手拿过一旁的白布蹲下身来为幼弟系在头上。白玉堂也有样学样的举动手,将布条略有些歪歪扭扭的给兄长系在腰上。
那边白玉堂接过九连环,低下头挑起一边嘴角嘲笑道:“明显是我陪年纯熟剑。”
荒废了几日被幼弟抓包了的白锦堂:“……”
白锦堂哂道:“我又不是你,差点翻在他那条小河沟里。”
恰是前几日才分别的卢方。
卢方的轻身工夫不错,只是拳脚实在不能看。如果真打不过卢方,那今后身为大哥的庄严就没有了。
卢方与白锦堂自幼了解,且比他大上几岁,白玉堂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自比别人密切几分。
“天然是白府。”卢方嘿笑一声,也不计算白锦堂的态度。他整了整神采,道:“锦堂,我有如果跟你说。”
三人回到花厅坐下。
只记得白玉堂的伤的白锦堂:“……”
他手劲有点没节制住,敲得“咚”得一声,声音但是不小。
白玉堂板着一张小脸“呵呵”一声,凤眸微挑嘲道:“大哥说过习武如顺水行舟,以是退步的定不会是我的。”
白玉堂摸了把本身被揉乱的头发,看了看身边的自家大哥,又看了看面前的青年,想了又想,伸开了双手:“卢大哥。”
白锦堂也不戳穿,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走,跟大哥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退步。”
他了一声,拍掉卢方的手:“这仿佛是我白府?”
卢方见两兄弟难堪,忙插话道:“锦堂,秦维的事你筹办如何办?”“如何办?”白锦堂顿了顿,“他敢来,我就敢杀!”
白玉堂晓得,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不提了。大哥不想提,那就不提罢。
白锦堂深深看了卢方一眼,点了点头:“走,出来说。”
正将卢方引至一旁坐下的白锦堂伸手又照着小孩额头来了一下:“哥教你一个乖,有些大实话不能直接说出来。”
说罢便由着一旁婢女为他重新换了套见客的衣裳。
“白家式微,你莫暗沟里翻了船。”
“大哥。”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藏在心底的依靠,他吱唔了一下又唤了一声“大哥”。白玉堂的视野一向盘桓在白锦堂咽喉的伤口上。
卢大爷,卢方?白锦堂愣了一下。
没有庇护好弟弟这类丢人事,还是不要让别人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