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固然醉酒仍坐的笔挺的庞统,白锦堂心中一动,模恍惚糊想起些曾经看过的片段。
这一送,便送到了临安城外。
他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只丢给来不及说话的白锦堂一个远去的背影。
“必然。”庞统面上不显,但不知为何感觉心中像是松了一口气普通。
“也不是甚么国度大事。”庞统摇了点头,“不过老父胡涂,想送我mm进宫为妃。”
他的脑筋已有些混乱了,便呆愣愣的看了对方好久。
白锦堂的脑筋很有些乱……展昭既不是小秃顶,自家弟弟也不是小乞丐,那这个飞星将军,又是从那里来的?
庞统正听着,便感觉肩上一沉。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两人坐在顿时相互凝睇好久。
开门而出的白锦堂正恰好撞进了庞统怀里。一刹时只感觉本就发涨的脑袋更加难过了些,他忍不住怨怪的瞪了一眼对方。
再聪明标致的女人又如何呢?
偏头看了看已然熟睡的白锦堂,方才炙热的鼻息仿佛还逗留在耳畔。庞统无声一笑,打横将身量还未长齐的白锦堂抱起。
“白爷只被称过白少侠。”
庞元英……不,是该改称庞统了。
“马上?”白锦堂想起庞统出身,不觉皱眉,“但是京中有甚么事?”
而庞统的父亲,便是当朝庞太师。
宿醉未醒的白锦堂第二天又是被“砰砰砰砰”得拍门声吵醒的。
包彼苍系列中最驰名的奸佞。
老板放动手中的热茶与醒酒汤,冷哼一声:“谁跟你说这个,你身上的酒味隔八百里都能闻见,真是跟你爹一个模型印出来的。”
他揉着抽痛的额角,披上衣服拉开房门。
白锦堂“哦?”了一声,又问道:“是武举人?”
他还似模似样的把肝火冲冲的旅店老板迎了出去,揭示了一下空荡荡的桌面。
正要说话的庞统卡了下壳:“舍妹比你要大上三岁。”
不但是朝廷的人,还是奸臣的儿子……
现在已是大中祥符七年,宋真宗已是年长,没有几年日子了。现在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送进宫去,不啻于推入火坑。
“……”白锦堂毫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就算是庞姐姐也不能去啊。”
策画了下年纪,白锦堂一惊,几乎说漏了嘴:“这可使不得,真宗……我听闻官家身材不太妥当,庞mm哪能去这火坑!”
倒了杯温茶递给白锦堂,庞统道:“二十年的陈酿,昨日真是鲁莽了。”
“我马上便要回京,来与你道别。”
他虽大抵猜出了庞元英的身份,可却没想到,对方竟是庞统。
庞统自是笑道:“若你是武夫,大略这天下便没有世家公子,满是山野村夫了。”
老板嘴上虽凶,但眼眶却有些红,他色厉内荏道:“你才几岁!就敢那样喝酒,如有个好歹让你家小的如何度日!”
既已醒了,白锦堂揉了揉脑袋感觉本身也睡不着了。
他看了一眼已然紧闭的房间,想起白锦堂最后未说完的话,不由得自嘲一笑。
他大略已经栽在一个最聪明标致的男人手里了。
他看了一眼扔在桌上已被泥土弄脏了的锦帕,又看了看白锦堂精美的面庞,站起家来,抱着白锦堂送回对方的卧房。
他轻笑着趴在庞统的肩头:“庞大哥,你是个封王拜将的命格,但你要谨慎,□□。越是标致聪明的女人,越会哄人。”因着酒劲上头,白锦堂的口齿更加不清,“你聪明一世,如果毁在女人手中,便是……”